平淡无波的声线,听不出情绪,但偏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夏晚心直视着他,毫不避讳的回答:“自然是出国散心,之前我就和薄总说过了,员工不是生产队的驴,我需要休息,薄总自然不准假,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薄轻筠下颌紧绷,视线一寸寸刮过她理所当然的脸。
这个时候的夏晚心,看似是泰然自若,然而那双眼睛,清楚的显示着她的防备。
她在他面前,竖起了尖锐的刺,重重的防备。
薄轻筠脸色渐冷,怒极反笑。
他侧脸偏了偏,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声音越发的低沉:“去度假,需要选择缅甸这样的地方?夏晚心,回答之前,你最好想清楚你在做什么。”
“我想的很清楚。”夏晚心毫不犹豫的回答:“我去哪散心薄总应该管不了吧?就算是薄氏,也没理由这么霸道。我是缅甸还是去老挝,都和你没什么关系。”
“夏晚心。”薄轻筠嘴唇抿到极致,近乎是一字一句的喊出她的名字。
他上身倾下,手指钳住她的下颌。
没怎么用力,却让夏晚心动也不能动。
两人的距离拉近,可以清晰看到彼此眼中的倒影。
一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天在贝朗的见面会上,薄轻筠大怒的时候。
当时的他,气场开,夏晚心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绝对的差异。
但是最后,他却没有动手。
就像这一刻,他的眼底蕴藏着冰冷的怒意。
但是同样的,他手上的力道并不重。
就像是并不想真的伤到她。
夏晚心的眼底不由划过深深的复杂。
为什么?
这样的薄轻筠,让她觉得陌生,还有更深的惶恐。
这种惶恐,让夏晚心下意识先一步别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