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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心拖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示意他：“你消停点吧。”
老鼠动作一顿，停了下来。
眼帘微垂，没有看她，苍白的唇抿了好一会儿，吐出两个字：“抱歉。”
夏晚心细眉冷蹙，每次听到这种话她表现的都很不耐烦：“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矫情？”
老鼠面无表情，抬头安静的望着她。
他向来没有很多的话，这个时候也保持着沉默。
只是他的眼神里，还是泄露了几分真实的情绪。
他在自责，哪怕帮不上她的忙，至少不该拖后腿。
这一次，他明显搞砸了。
夏晚心看出来一点，神情缓了缓。
她无所谓的道：“行了，我真的不想再听这些屁话，相信我，我做这些从来不止是为了帮你，我没那么伟大。”
老鼠还是没说话，也没转开视线，目光笼罩在她身上。
夏晚心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视若无睹。
她淡然的道：“如果你现在麻药褪去，已经足够清醒，那么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听了这句，老鼠终于不再是可有可无的状态。
他点点头：“我很确定自己是清醒的。”
夏晚心说：“那天我们在山顶待了很久，也看了很久，看到哪些东西你还记得吧？”
老鼠闻言，没有急着做出回答，只是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