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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晚心以为自己耳朵出现了问题,杏眼睁的溜圆:“奶奶,您刚才说谁?”
薄奶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松开了握着她的那只手,有条不紊的说道:“你和轻均都住在一起了,还一口一个薄总的客气着?虽然我这个老太婆年龄大了眼睛花了,耳朵可没聋啊。”
说着,薄奶奶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抿了一口。
她着实没有想到,自己只不过刚搬过去,老太太就知道了这件事。
看着薄老太太一脸正经,她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解释什么,总觉得有些事会越描越黑。
夏晚心略显尴尬的脸色一僵再僵,脑袋一白,只想怎么转移话题。
她看了一眼在床上紧闭双眼的薄轻均,开口解释道:“奶奶,这件事有点误会在里面,我俩现在就是上下级的关系。”
在薄奶奶迟疑的空,她接着转移了话题:“那个关于薄轻均的病情,医生怎么说?”
提起薄轻均的伤势,薄老太太神色显得格外凝重:“轻均的左肩膀当场被一根钢管穿过,不过钢管不粗,没有造成生命危险,我已经找人联系了国外的顶尖专家来给他进行康复治疗,希望没什么大碍。”
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集团最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没什么眉目,现在轻均又进了医院,唉,我们薄家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薄老太太方才的镇定逐渐淡去,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倦怠。
听着奶奶说的话,夏晚心清秀的眉毛簇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