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跟薄轻均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病房。
刺骨的疼痛劲过去后,薄轻均的目光扫过她那只拆除了石膏的手。
沉沉的看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怎么拆了?”
注意到他眼底的深谙,夏晚心随口找个借口:“好的差不多了,带着不方便。”
她耸了耸肩,一副随意的样子,好像真的没事儿了。
本以为他还要问些什么,却只是多看了她的手臂几眼,没再说话。
他的眼神让她甚至觉得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别开视线的那一刻,她感觉空气都突然轻松了一些。
夏晚心左手托了托有些发沉的右臂,想起方才他跟徐川说的话,疑问道:“家里的司机来干什么?”
薄轻均抬起眼睑:“送咱们的孩子过来,晚上一起吃饭。”
他的话让夏晚心差点在原地石化。
什么叫咱们的孩子?
之前怎么不知道薄轻均的脸皮可以这么厚。
夏晚心面不改色的稳了稳神,既然两小只都要过来,她肯定会跟着一起。
看来今晚上是走不掉了。
她直接将找了个凳子,在一旁自然地坐下:“纠正一下,我只是他们的干妈。”
只见一旁的小护士神色显得十分激动,像是瓜田里的猹找到了一颗大瓜,满面通红的不知道应该跟谁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