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时光仿佛被凝固在太皓、太子玄宝,以及卡嘎托布的脚步之中。他们骑上各自的马匹紧随那位士兵,如同被卷入一场未知的洪流,向着那迎接军队所在的方向悄然流去。
那士兵的身影犹如一叶孤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孤独而坚定。他的步履坚定,犹如铁打的决心,引领着三人向着未知的远方。太皓心中疑云重重,太子玄宝眼中闪烁着期待与紧张,而卡嘎托布则以他那独特的冷静目光注视着前方。
在那迎接军队的营地,炽热的阳光洒落在金属的铠甲上,使得那原本冷硬的铁甲变得温暖起来。吐蕃士兵们目光如炬,仿佛等待着他们的到来。军旗在风中飘扬,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来迎接他们的那支军队,是由一支二百名铁骑的精锐军队组成的。如同一道钢铁洪流,以严谨的队形铺展开来。每一个兵士都身穿铜甲,腰佩利剑,目光如炬,英姿勃发。他们的坐骑,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良驹,黑色的、白色的、棕色的,无不精神抖擞,气势非凡。
那支兵马的首领在前,身后跟随着他的副手和精锐士兵。二百名兵马的每一个士兵,都笔直地挺立在马背上,他们的目光集中在一起,仿佛在向天空投射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这是一种无声的敬意,也是一种深深的敬畏。他们知道,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使团的安全,他们将用他们的生命和热血,捍卫这个崇高的使命。
待他们走到那群士兵面前,卡嘎托布沉声开口,道:“敢问各位,是来迎接东方帝国来临的使臣?”
那名首领闻言,点了点头,道:“正是,你是这大非川的官员吗?”
卡嘎托布一拱手,道:“在下不才,正是这大非川的司本。这位便是从东方帝国远道而来的太皓大人,旁边这位则是东方帝国的太子。”
他瞥了太皓与太子玄宝一眼,那一眼仿佛是跨越了千山万水的沧桑与沉稳。随即,他毫不犹豫地翻身下马,沉重的甲胄在那一刻仿佛也掩盖不住他行动间的优雅与从容。他屈膝跪下,双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之上,深深地叩首,那是一个无比庄重而又神圣的礼节。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力量,他说:“在下扎西旺多,参见东方帝国太子殿下以及太皓大人。”那话语中的敬畏与虔诚,像是来自山川湖海的狂风,汹涌澎湃,无遮无挡。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秘密和玄机。
玄宝道:“将军快请起!”
扎西旺多在起身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着用他那沉稳而坚决的声音说道:“我等受太后以及赞普之命,在此恭迎太子殿下与太皓大人。请问太皓大人,你们没有带领随从一同前来吗?”
太皓的眼神在扎西旺多的话语中微微一闪,他郑重地回答道:“是的,我们带了一百名士兵,以及一些马车、物品等,他们现在都停在司本大人家门外呢。”
扎西旺多听后,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微笑,那是对太皓大人周全考虑的赞许。他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即刻就出发吧。”
太皓转头向太子玄宝望去,玄宝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果断的光芒,他点了点头,说道:“今日已是不早了,我们就赶快起程吧。”
于是,太皓踅返他领导的士兵们的休憩之地,他集结了众士兵,重新分配了驾驶马车以及马匹的士兵,向卡嘎托布告辞以后,他便跟随扎西旺多的队伍离去。太子玄宝依旧坐在其中的一辆马车上。
在路上,太皓向扎西旺多开玩笑似的问道:“将军,听说吐蕃新任赞普尚在襁褓之中,不知他是如何给你下的命令?”
扎西旺多笑道:“太皓大人真是说笑了,赞普身在襁褓之中,自然是不会给我等下命令的。向我等下达命令的主要是三个太后,以及几位大臣。”
太皓奇道:“听闻阔扎登巴大侠所言,前任赞普扬乌荣赞有五位妻子,为何现在只有三个太后呢?”
扎西旺多道:“太皓大人有所不知,前任赞普确实有五位妻子,但是她们现在已经是太皇太后了。而现在的三位太后是扎西达瓦的三个妻子,现任赞普拉巴多吉是前任赞普扬乌荣赞的孙子。”
太皓点头道:“没错,我想起来了,阔扎登巴大侠就是这么说的。”
扎西旺多继续说道:“自然,如今的朝政大事,还是由几位重臣共同商议决策。尽管他们在政见上常有分歧,但在迎接太皓大人与太子殿下这件事上,却达成了空前的一致。”
太皓问道:“不知是哪几位重臣?”
扎西旺多道:“有大相卓尔北赞,朝中元老祖仁希德,将军尚结云赞、德西松赞,还有洛桑丹增、尼玛桑吉、多杰普布、布扎西都一些大臣。”
太皓深知吐蕃朝中的复杂局势,他想起阔扎登巴所说的话,让他可与现任大相卓尔北赞商议策略。因为卓尔北赞,不仅是促成与东方帝国和亲的官员,同时犹如古井无波,刚正不阿,处事犹如疾风骤雨,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既非那种陈腐不化、冥顽不灵的官员,又颇具才干,堪称朝中一股清流。
太皓又向扎西旺多问道:“扎西将军,是吐蕃宫中的卫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