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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皓疑云满腹,忍不住继续追问,“那你是旗主吗?”他犀利的目光直视帅泰,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内心。
帅泰轻轻摇头,低声回答,“不是。”他的语气坚决而坦诚,仿佛没有半点隐藏。
太皓皱起眉头,心中疑虑更甚。他又猜测道:“那你是否是香主?”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跳加速,仿佛揭开了谜底的一角。
但帅泰再次摇头,淡然回答:“不是。”他的回答平静自然,仿佛对自己身份的答案早已了然于胸。
太皓不禁有些愕然,他怎么也想不到帅泰竟只是一个弟子。他忍不住问道:“难道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狂影门弟子?”
帅泰点了点头,淡然道:“没错,狂影门弟子分为记名弟子,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亲传弟子,我便是亲传弟子。”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遗憾,似乎对自己的境遇有些无奈。
太皓心中一阵惋惜,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帅泰原本光明的前途被自己打碎。他忍不住问道:“那原本你打算怎么做?”
帅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如果你不来逻些城的话,我明年便可升为香主,现在被你抓了起来,我已经没有机会了。”
太皓的语气显得淡然而坚定,他道:“你们在吐蕃所行之事,伤天害理,早已为天地不容。今日之果,皆是昨日之因。你们应早有预料,今日会有此一劫。”
帅泰却面色不屑,他反驳道:“我虽在东方帝国犯下罪行,但我终究不是在东方帝国境内被捕。他们纵使有万般能耐,也不敢轻易对我动手。且凭我们的武力,狂影门的弟子又岂是容易束手就擒的?这次遇到你,或许是我命中注定要有此一劫。”
太皓轻蔑地笑了笑,用那深邃如海的眼眸盯着他,说道:“你就先在这里度过余生吧,如何处置你,就由吐蕃的官员来决定。”
他的声音,如春风掠过冰原,留下深深的痕迹,在空气中久久回荡。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冷漠和疏离,仿佛他与此地此景毫无关系,只是一个过客。
吐蕃的官员?他们如何决定?这一切的疑问都如同一把锐利的剑,悬在心头。那个宽敞却明亮的房间里,时间仿佛停滞了,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和太皓离去的脚步声。
太皓大人对官兵们吩咐道:“你们一定要看管好帅泰,千万别让他逃跑了。”
随后,太皓独自走入了这座府邸的庭院。一名官兵迎上前来,向他报告:“太皓大人,我们已经彻底搜查了这处府邸,并找到了两箱珠宝。现在,请您移步到后院,亲自查验。”
太皓低语:“仅有两只宝箱?看来他们已将财宝转移。”
太皓被那名官兵引领着,步入了后院。后院中,两个硕大的箱子矗立着,而旁边,则是一个看似精美无比的小匣子,仿佛一件艺术品。它那精美的外观,犹如繁复的工艺品,引人注目。
太皓眼中闪烁着好奇,他问道:“这个小匣子里装了什么?”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好奇心。
那官兵回答道:“还没有打开过。”
太皓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决然,他命令道:“用刀把上面的锁劈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命令感。那官兵依言,从腰间取出一把刀,走向了那个小匣子。随着刀光的闪烁,锁被劈开,小匣子的门被缓缓打开。
那名官兵谦卑地禀报:“大人,匣子内乃是一本书。”随即,他轻轻从匣子中取出那本书,恭敬地递给了太皓。
“书?”太皓接过那本年代久远、纸张泛黄的古书,书名《醉猫捕鼠》映入眼帘。他顿时陷入深思,“《猫祖神功》第六卷《醉猫捕鼠》为何会在这里?”
太皓的思绪飘向了与帅泰刚才的对决,他所施展的招式,便是掌法。而此刻,他手中的这部《醉猫捕鼠》,正是那掌法武功的传世之作。太皓翻开几页,发现书中的记录形式与《雪猫扑影》《牵猫卧沙》《依猫画虎》《闲猫听海》等秘籍如出一辙,都是一页画着招式,一页则是每一招的文字解析。
太皓手中紧紧握着那本泛着古铜色的《醉猫捕鼠》秘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想要寻找答案,于是他决定去找一下帅泰,问个究竟。他想知道,帅泰所练的武功,是不是《醉猫捕鼠》;他想知道,这本秘籍为何会在此处,为何会落入他的手中。
然而,就在太皓准备去找帅泰的时候,一名官兵急匆匆地赶来,气喘吁吁地大叫道:“太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那个假滑儒死了!”
听闻此言,太皓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他急忙加快脚步,飞快地朝着关押帅泰的房间跑去。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无法想象帅泰竟然会遭遇如此惨状。
当太皓赶到房间时,他看到帅泰躺在地上,左胸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旁边还躺着一个官兵,七窍流血而死,面色昏暗,像是中毒而亡。
太皓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他凝视着那名官兵,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官兵,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男子,他的眼神有些闪烁,但还是坦然地回答道:“太皓大人,我们几个原本决定轮流在这个房间里看着他,谁知道阿象突然闯进来,竟然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