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江恭敬地点头应道:“是!”他明白这个命令的重要性,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太子,同时也要保证这个消息不会引发不必要的混乱和恐慌。他们知道,这是一个严峻的挑战,但他们也明白,这是他们的责任和使命。
居江匆匆离去后,格列朗噶向太皓发问:“太皓大人,发生了何事?”
太皓在权衡是否应透露此消息,经过片刻思考,道:“我们东方帝国的太子殿下可能陷入了险境。”
格列朗噶惊呼:“什么?怎会如此,他遇到了何种危险?”
太皓忧心忡忡:“目前尚未得知,我担忧他或许已被狂影门的弟子所擒。”
格列朗噶问道:“需要我做什么吗?”
太皓道:“暂且不用,我那些属下正在尽力找寻,希望太皓殿下平安无事。”
太皓也准备离去,在离开之前,他想要到衙门的后院去拜见滑儒。
在格列朗噶的引领下,太皓踏入了后院,迎接他的是数十名官兵的守候。他走进滑儒休息的房间,看见滑儒正坐在桌旁,专注地着一本书。
太皓礼貌地拱手问候:“滑儒大人,您还好吗?”
滑儒轻轻合上手中的书,他的眼神中满载着智慧与谦逊,他抬头望向面前的太皓,语气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你是?”
太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决然与坚毅,他稳重地自我介绍,“在下太皓!”
滑儒的身体突然激动地颤抖起来,他站起身来,双眸中闪烁着敬仰与感激,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热情与敬佩,“你就是太皓大人啊,听说是你救了我,罪臣拜谢!”
说着,滑儒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他低下头颅,对太皓表示深深的感谢。他的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那份虔诚与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太皓急忙上前,他伸出手,将滑儒扶起。他的语气中满是关切与承诺,“滑儒大人,你受苦了,在逻些城内的狂影门弟子我们会全部抓到的。”他的眼神坚定而果决,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与决心。
在一片宁静之中,滑儒满心感激地向太皓答道:“太皓大人,真的太感谢您了!”
太皓脸上流露出一丝关切,他沉声问道:“滑儒大人,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被他们关押在哪里呢?”
滑儒微微低下头,他的目光似乎在回忆着过去的那段黑暗日子。
“在一个山洞里,每天定时会送来一顿饭,但始终有大约二十名男子守在我身边,无论白天黑夜都不离开。直到两天前,他们突然离开了,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我趁机寻找出路,但体力已经严重透支,爬出山洞后便不省人事。”
太皓听完后,眉头紧锁,他心中明白这背后定有蹊跷。多年来,狂影门的弟子一刻不离地监视着滑儒,为何突然全都离开了呢?难道他们得知吐蕃官兵已开始捉拿他们了?或许正是如此,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合理的解释。
太皓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各种可能性。或许狂影门的弟子们早已嗅到了风声,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已经暴露,因此决定暂时撤离,以躲避追捕。或者他们接到了上级的命令,被迫中断对滑儒的监视任务。无论是哪种情况,都表明狂影门已经察觉到了吐蕃官兵的行动,并做出了相应的应对。
太皓问道:“那些狂影门的弟子,全都离开前,有说过什么吗?”
滑儒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并没有给我说什么,只是偶尔听他们之间交谈时,我仿佛听到他们提到了乌孜山。”然而就在那个夜晚,他们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太皓眉头微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他们还敢当着你的面说出要去哪里?”
滑儒微微一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或许他们认为我是听不懂吧,因为他们是用南诏语说的。”
“南诏语?”太皓惊讶地问道,“难道他们真的是南诏国的子民?看来尚结云赞所言不虚。”
格列朗噶说道:“太皓大人,我深知尚结云赞将军所言非虚,我知道其中确实存在着南诏国的子民,然而,即便他们是南诏国的子民,又有何妨?他们同样也是狂影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