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眉头微微皱起:“你已经说了这么多,难道不担心后果吗?”
刁策轻笑一声:“我所透露的那些信息,早已在江湖上广为流传。然而,关于狂影门的核心机密,比如掌门的身份、总舵的所在地,还有我们黑翼堂下面的旗主、香主都是谁,在哪里,我是绝不会透露的。”
太皓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再无疑问。”
一旁默默无言的卓尔北突然开口道:“刁策,你所犯下的罪行,按照我们吐蕃王国的律法,将会遭受千刀万剐之刑。你不感到恐惧吗?”
刁策轻笑一声:“只能说我们黑翼堂不幸,遭遇了太皓大人这样武功高强的对手。我在吐蕃生活多年,早已料到会有如此结局。”
卓尔北赞道:“好,吉穆多吉!”
吉穆多吉躬身一礼,恭敬地回答道:“大相有何吩咐?”
卓尔北赞微微颔首,目光深邃地说道:“请你将格列朗噶域本叫来。”
吉穆多吉立刻应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忠诚:“遵命!”
过不多时,格列朗噶踏入了阴森恐怖的大牢之中。卓尔北赞凝视着他,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冷酷:“格列域本,明日午时三刻,将罪犯刁策拖至逻些城门外的刑场之上,执行凌迟之刑。”
格列朗噶面无表情地点头道:“遵命!”
太皓忍不住问道:“卓尔北赞大相,是否过于急躁?”
卓尔北赞淡淡地说道:“既然他渴望死亡,那就满足他的愿望。”
太皓沉默片刻,随即发出命令,将刁策押入死牢之中,静候明日的刑罚。
逻些城的死牢,是一处黑暗而阴冷的地方,充斥着死亡的气息。墙壁上凝结着岁月的痕迹,滴滴答答的水珠从顶上滴落,发出令囚犯毛骨悚然的声音。微弱的灯光勉强照亮了狭窄的空间,映照出刁策苍白而绝望的脸庞。
他独自坐在角落,身体微微颤抖着。思绪在脑海中纷乱地交织,回忆和悔恨不断涌上心头。他曾是一个自由自在的武者,有着自己的梦想和追求。然而,命运的捉弄让他陷入了狂影门的阴谋之中,最终成为了他们的牺牲品。
死牢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助和无奈。他闭上双眼,试图平静内心的波澜。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仍然无法消散。
夜幕降临,死牢变得更加寂静。刁策感到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每一秒都变得漫长而煎熬。他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思索着自己的选择和错误。或许,他的一生注定要走向悲剧的结局。
午时,死牢中的黑暗逐渐消散,被阳光的温柔所取代。刁策挺立起身,目光坚定如铁。一名狱卒走进牢房,手中托着丰盛的食物,他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一餐,是断头饭,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食物摆放在粗糙的木桌上,香气扑鼻而来。刁策看着那些美味佳肴,心中却没有一丝食欲。他知道,这些食物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为了让他在临死前能够享受最后一丝世间的美好。然而,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内心只剩下对命运的抗争和对自由的渴望。
当刁策被押往刑场时,他的脸上绽放着一抹微笑。卓尔北赞和太皓都没有亲临刑场监斩,取而代之的是逻些城域本格列朗噶。由于担心狂影门的弟子会前来营救,格列朗噶派遣了两千官兵将刑场层层包围。
在刑场的中央,一座阴森恐怖的行刑台上摆放着各种残酷的刑具。刁策被绑在行刑台上,身体无力地悬挂着,他的面容虽然苍白,但微笑依旧挂在嘴角。
格列朗噶坐在行刑台对面,目光冷酷地注视着刁策。他身穿一身锦衣玉带,显得威严而庄重。周围站立着众多官兵,手持利刃,严阵以待。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刑场上,映照出一片血红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格列朗噶举起手中的令旗,示意官兵们准备行动。随着一声尖锐的口哨声,一群刽子手走上行刑台,手中握着锋利的刀具。
刽子手们开始将刁策身上的衣物一片片剥离,露出他瘦弱的身体。他们毫不留情地用刀背狠狠地击打着刁策的皮肉,每一击都带来剧烈的疼痛。
刁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微笑依旧没有消失。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面对敌人的机会,他要用自己的坚强和勇气来嘲笑他们的残忍。
刽子手们开始使用各种刑具对刁策进行折磨。一把铁钩穿过他的手掌,将他高高吊起,让他的身体无法挣脱。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滩鲜红的血泊。
接着,刽子手们使用火烤、水烫等手段对刁策进行惨无人道的折磨。他的身体被烧焦、烫伤,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然而,即使面临如此残酷的折磨,刁策的微笑依然存在,仿佛是对生命的嘲弄。
时间似乎变得静止了,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刁策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他的微笑却始终没有消失。最终,当刁策的生命即将耗尽时,他的微笑凝固在脸上,仿佛是永恒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