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你现在是圣子的血奴,你的命都是圣子的,你的一切,都属于圣子!”
“不要以为你靠自己找到的古代残器,便可据为己有,你身上没有什么是属于你自己的,你所有的一切,都属于圣子!”
“你竟敢私藏古器,不上交给圣地,你真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吗?”
圣使脸上布满冷意,对着叶川接连发问,眼带杀机。
面对质问,叶川一语不发。他在考虑,是否要直接和圣使撕破脸。
表面上看来,他虽受圣子约束,被留下血婴和印记,但圣使并没有约束他的地位,论实力,圣子也远不是他的对手。
他需要考虑的是,他若和圣使翻脸,补天阁那边会是什么反应。
“你敢无视我!”叶川的沉默,成了圣使眼中的无视,他怒极而笑,道:“哈哈,好!好极了!你是否以为,你实力在我之上,便可以不用受我约束!”
不等叶川回应,圣使狞笑道:“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初在东山书院,你可是好大的威风,你真以为本使便奈何不了你是吗?”
说话间,他突然狞笑着,口中默念一种古老的咒语。
随后,便见圣使眉心发光,同一时间,叶川微震,他感觉到自己眉心中的血婴,有了感应。
接着,他眉头皱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从眉心之处透出,如针扎,如刀刺。
这种感受迅速传遍了他的全身,渗透到他的每一块骨,每一滴血之中,令他痛不欲生。
而且他此时的器灵仿佛被斩断了与肉身的联系,竟全无反抗之力。
“嘿嘿,你没想到吧,圣子赐了我一滴圣血,这滴圣血能引动你体内的印记之力,你现在在我面前就像只蚂蚁,我可以随意把你捏死!”
圣使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回想起之前在东山书院时惨败于叶川之手,他便感到无比兴奋。
事实上,圣子赐他这滴血的时候,曾交待过,要在关键时刻,再以此血约束叶川,不可轻易暴露。
但是,在见到叶川如此猖狂,竟无视于他,圣使内心的屈辱令他忘记了圣子的交待,暴露了自己身上拥有的这一滴血。
“叶川,你狂啊,你不是一向很狂吗?怎么现在跟条死狗一样!”内心报复的快感令圣使失去了冷静,狞笑着道:“虽然你的肉身对圣子有大用,我不敢轻易杀你,但只要我愿意,我能随时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叶川此刻,的确承受了一种非人的痛苦,身上如有亿万只蚂蚁在撕咬他的骨血,且器灵被约束,无法以运转修为去化解和反抗。
只见他紧咬着牙,身上汗如雨下,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却硬是一声不吭。
“很好,你好骨气,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几时!今天我就要你跪下来求我,否则,我让你活着比死更加痛苦!”
叶川的硬气令圣使更为愤怒,催动圣血,极力地折磨叶川,他要让叶川偿尽这种苦痛。
然而,叶川的意志力,远非圣使所能想象。他什么都经历过,这种源于肉身之上的折磨,虽然痛苦,却也并非不可承受。
圣使折磨了叶川一天一夜,叶川愣是一声未吭。
到了最后,圣使虽然不甘,但耐心也已被耗尽,停止了对叶川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