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立澜的话语中，秦南谦听出秦立澜还是对秦立娴抱有仁慈之心。
一般来说，自家的人再怎么闹，最后基本上都能和好。
在秦立澜眼里，秦南谦一直是一个说话礼貌嘴上留情的好孩子。
通常，儿子一变坏，婆婆都会把责任算在儿媳妇头上。
怕妈妈秦立澜又把秦南谦说话刻薄无情的责任，扯到老婆格霏霏头上，秦南谦马上解释。
“妈妈。很复杂。”
秦立澜好奇。
“哪里复杂？”
秦南谦关上门，推着秦立澜到阳台，压低声音。
“如果我小姨和敖眷歆欠巨债这个官司打成功。敖眷歆还回来的个亿，就全部属于我小姨所有。就相当敖眷歆为我小姨打工近二十年。为了这笔巨款，我小姨花几年时间谋划，也是值得。敖眷歆及其爸妈变穷，活得生不如死。还有比这更狠的报复和折磨吗？我小姨能抢我老婆的项目，还让我姥爷给她撑腰，足见她是有城府和有头脑的人。”
平常，秦立澜虽然对小妹秦立娴有所提防，但从来没把秦立娴往恶人那边想。
如果秦南谦对秦立娴的猜测属实，那秦立娴的心思也深得太可怕了。
“……”秦立澜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
秦南谦整理自己的衬衫袖子。
“妈妈。我要出去见一个客户，聊聊开拓新市场的事。别的事，晚点我们再聊。”
秦立澜拦住秦南谦。
“你这些话，为什么早和我说？我刚才还傻乎乎去找你姥爷，为你小姨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