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还有点高兴“哎呀这个烦人精可算是走了,关门放七星。”
不用他说,我一早就在这附近观察了起来。
这青石板底下肯定是有东西,我本能的感觉出血的气息,咽了一下口水“这底下有死物。”
数目还不会少。
“死物?”程星河立马问道“什么死物?”
难就难在这里,青石板一开,大小凤凰地的气就破了,田家轻则家破,重则人亡。
难怪田家自己医者不自医呢,绝对不是田家人草包,而是事情难办。
我现在煞气很重,又沾染了龙气和仙灵气,只要我在,这地方就会被我压制住,那戴着银镯子的就出不来。
田家一帮后辈也都守在了这里,一方面是想取取经,看看我们怎么动手,一方面,也是要保护那块石板,以防我们鲁莽。
我正寻思着呢,那个管事儿的就来了“几位初来乍到,这天色也晚了,磨刀不如砍柴工,还请进去用个便饭,再看不迟。”
程星河摸了摸肚子“是这么回事,走。”
说着,就把我给拖进去了。
残阳似血,西边的天被染的一片血红,影影绰绰的树影子,也一片一片拉的老长,这一大片“凤尾”,现在看来,格外阴森。
田家吃饭是在一个大厅,大厅灯火通明,田家的小辈都来了,人不少,可做的整整齐齐,庄严肃穆,寂然无声。
老田头天天研究长生之道退居二线,这个田龙成看着病恹恹的,治家极严。
程星河低声说道“知道的是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阅兵呢。”
这地方掉跟针都能听见,那些田家人听见了,都侧目看他,他大大咧咧看回去,浑然不惧——到底是南派小先生,挺有排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