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委屈侯爷!”云华道。
“无妨!只要能收回谷城,这点儿偏见又算得了什么!”葛上亭长痛快道。
第二日招兵集合,号角吹响!葛上亭长懒懒洋洋的走到阵前,士兵跑来为他搬来一太师椅,只见他官威甚大仰坐着,又一士兵为他端来一杯热茶,恭恭敬敬的递给他,他喝了一口漱漱嘴又吐了回去,甩手递给一旁士兵,士兵差点没接稳,葛上亭长瞪了士兵一眼,士兵唯唯诺诺的吓得后退几步。
葛上亭长一挥手,一旁一士兵道:“淮北士兵请出列!”
哐!哐!估摸有百士兵出列形成一大方队,葛上亭长又一挥手,士兵喊道:“今日第一天攻城,因淮北士兵善习水性,先让淮北的士兵水路攻城!”
士兵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不因是淮南士兵是水乡,他们更善习水性啊!淮北人士是旱鸭子啊!
总有人出头喊道:“侯爷,是淮南的士兵更善水性!”
“你的意思是本侯爷错了?”葛上亭长怒道。
一旁士兵赶紧附和道:“侯爷怎么会错呢!是下边的士兵记错了!”
“多嘴多舌!去领十板子!”葛上亭长道。
阵前杀鸡儆猴没有人再敢质疑葛上亭长,弥河江畔停泊熟不清的船只,百个旱鸭子被赶着上了船,葛上亭长就正经的坐在河畔观看众将渡河攻城,对面大胡一看对面有大量船只驶来,也赶紧准备船只时刻准备着应战,那群旱鸭子还没划船到正中间就应为晕船开始狂吐,一个人吐开了不要紧,剩下的一瞧见别人吐,也止不住的一股恶心涌上直到脑门,看情况不妙只得原路返回。
对面只得看了个笑话,百人回来后被葛上亭长一通臭骂,“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河都渡不了,还怎么打仗!花费我那么多钱财,如今船只只能作废了!”葛上亭长也是把他的玩世不恭演绎的淋漓精致!
很快消息就传到了,就传到谷城苍耳的耳朵里,元胡汇报道:“葛上亭长是文官,当今大梁国君的表哥,我已探来他的消息,此人完全是一个世家纨绔,爱好收集美妾,家中已有美妾十三余人!”
“看来他们大梁是真的没人了,让一文官来攻城,现在看还不如那叶家军呢!”苍耳道。
“听闻今日他命人渡河渡到一半,还没等我们人来,自己人马就乱成一锅粥了!”元胡嘲讽道。
“一个纨绔带兵能好到哪儿!”苍耳道。
到了夜晚云华专挑比较瘦弱的十人士兵秘密召集,以甘松为首,命他们扮成乞丐跟百姓渡河混进城中一是摸清对方城中守卫,二则故意传递消息他们吃了亏要准备从路陆出发绕路到谷城攻城。
鹰不泊有些不服气道:“给甘松安排活计都不给他安排!难道他还比不上甘松!”
云华道:“你的模样像乞丐?”
“说的也是!”鹰不泊看看自己五大三粗的模样,强壮的身体一点都不像是常年饿瘦的乞丐!
甘松扮上乞丐模样,瘦弱的躯干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似的,现在的甘松虽然看着弱不禁风,但长达一年的军事演练,也是一人干两三人也是不成问题的,虽说武力值还是不及鹰不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