磷珉气的肺都快要炸了,她道:“听说驸马新婚之夜去睡了客房,是被姐姐赶了出来吗?”她气不过玉竹跟宁乡一起用话顶她,她便想法的要气宁乡。
“我们自家的私事事,容得你一个外人胡乱打听!我看你这郡主之位是不想当了吧!”宁乡怒道。站在一旁的几个人都闭住呼吸,都不敢大喘气,生怕会殃及她们。
“你……你成日里长着国君的名义,你除了公主的身份还有什么啊!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最后还不是嫁了个丑八怪!哼!”说完磷珉就离开,她也不想装了,她就是要气死宁乡,让她威胁她!
大家看氛围不对,都连忙行礼道别离开了。
玉竹想着上前安慰的:“其实……鹰不泊不丑的。”
“你也给我滚!”宁乡吼道。
怎么一碰就炸毛呢,她说的是实话啊!鹰不泊剃了胡子还是长得不错的,只是不会打扮而已。算了,她正在气头上,我又何必与她斤斤计较呢。
“你怎么这样说我家小姐呢,刚刚我家小姐还帮了你呢!”石榴上前为玉竹鸣不平道。
“走!”玉竹拉了拉石榴。
“小姐,您受委屈了!”石榴道。
“没事!走吧!去趟军营。”玉竹道。
“您要找将军吗?”
“不是。”
营中的门卫认识玉竹,道:“您来找将军吗?”
“我不找他,你帮我去请一下鹰都尉吧!”玉竹道。
“鹰都尉?”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照办了。
鹰不泊等人跟云华正在屋中谈事,突然有人来报:“应都尉,有人找你!”
“谁?”
“……玉竹姑娘。”他看看云华,又低头道。
“她找我干嘛?确定没弄错吧!”鹰不泊道。
“不知,确实是找你!”
“你去吧!”云华道。
鹰不泊来到院中,看到玉竹道:“疯……”他刚想开口又觉得不合适及时刹住道:“弟妹找我何事?”
“这个称呼不错,你啊!该好好修修你的胡子,都成家了就不要留着了!”玉竹道。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剃胡子?你为免管的太宽了吧!”鹰不泊道,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留下的,她不会又心血来潮给他剃胡子吧?
“我是好意来提醒你的,你都是什么审美啊!你可知今日,那个磷珉郡主对你的公主好是一番羞辱,你的职位比不上人家夫君,长的又不如人家夫君。”玉竹看鹰不泊攥紧的拳头,眼神像要是去杀了那磷珉郡主一样。
她赶紧又道:“那个磷珉郡主就是个女子,你也不必跟小女子一般见识,再说……你稍微拾掇拾掇也不丑的,把胡子一剃也能迷倒一大片女子的!”
“我知道了,我不会把她怎么样的!”鹰不泊咬着牙道,一点不像是要放过对方的样子。
“好,你能明白就行,千万别冲动!”
“嗯!”
听到对方应了,玉竹才离开。
到了晚上云华回家。
“玉竹,你今日跟鹰不泊说什么了?他非要给镖旗将军比试,差点要了人家半条命!”云华道,要不是他跟芫青及时上去阻拦,恐怕是要出大事的。
“也没什么,我就……让他剃胡子而已,多注意注意自己形象而已。”玉竹觉得自己似乎又闯祸了,有些心虚。
“那他拿来的那么大的气性?”云华一脸疑惑。
“人家的私事你就别管了!”玉竹道。
“私事?什么私事?”
“都说了私事你还问!”
很快驸马打镖旗将军的事就传开了,碍于面子镖旗将军也不便自己上书参他,毕竟是他答应对方比试的,重要的还是他的属下,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玩命的打他,不过还是有人上书参了鹰不泊一本说他仗势欺人,最后国君为了公平起见又把他削回原级了,他鹰不泊才不在乎那点儿职位呢!
公主府里,宁乡也听了此事,她不由的笑了,想来那鹰不泊还是有些胆量的,她也对他有了些改观,那丫鬟又道:“公主您不知道,驸马爷不但有胆魄!而且长的还十分俊朗的!”丫鬟的夸赞满是真诚,一点都不像是虚赞。
“我又不是没见过他,你又何必这样夸大其词呢?”宁乡道。
“奴婢可没有夸大其词,是真的!驸马把胡子剃了,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丫鬟道。
宁乡还是有些不信的,自他们成亲一来,他们似乎都没怎么见过面,连说话都不曾讲上几句。
这件事她也应该向他道声的谢。
宁乡去院里寻鹰不泊,他正好要出门去军营,两人正好撞了个照面,鹰不泊看要碰面转身就要反向离开。
“站住!你给我过来!”宁乡喊道。
鹰不泊愣了几秒,乖乖走了过去!
“公主,何事?”鹰不泊低着头道。
“我是鬼吗?就我就躲!”宁乡道。
“不是的!我是怕吓到你!我相貌丑陋!”鹰不泊抬头解释道,说完又低下了头。
“你哪里丑了!一点都不丑!”
鹰不泊愣住了,他没听错吧!
“晚饭回来吃一起吧!”宁乡说完,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鹰不泊打了一巴掌,他确实没听错,他不由的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