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爸爸。”
无语。
“他不是我孩子,是。。我亲戚家的,他爸妈出国旅游了,放我这。”
我解释。
“啊?我就说嘛,他爸妈一定很漂亮。”
鹰眼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对了,麻帕那。。能治吗?”
我问道。
“恩,不难,我们部门有专业的,但这种降头术并不是要弄死他,而是类似定位的功能,她们想找到你,或者找到我们。”
我把资料合上。
“喝茶,跟我说说,你们从缅甸山肚子里拿到了些什么?”
我假装闲聊。
听到我的话,鹰眼也不再逗孩子,嬴政牙牙学语,说着“尿,尿。”
张琴带他上厕所。
“听着,我很抱歉,但杀掉对方大部分人的人是你。”
鹰眼反驳。
“可最后是你们一锅端了。”
“难道你是带着一个本地向导去屠杀他们?你又是为了什么?”
我刚想说话,立马发现不对。
“我和一个向导?”
我反问。
“不然呢?就你那个中降头术的缅甸人。”
他们没有发现垚?不对啊,可麻帕记得,我不相信他们没有进行后续的人员追踪,垚和月才是最大的亮点,毕竟那种地方不可能会有这么漂亮的姑娘,而不被人所瞩目。
唯一的解释就是垚抹除了存在过的证件,除了我和麻帕。
之后的话我也没多大地气,但我并不打算坐以待毙。
“我想带孩子出去走走,你觉得呢?老婆。”
我问向坐在摇椅上的张琴,她白了我一眼。
“谁是你老婆,真是的。”
“你知道这样很危险,我们还需要观察。”
鹰眼知道我想干嘛,毕竟眼前这个刚医科大学毕业半年多的男人敢带着一个本地人去山里,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我不能等着,我等得起,麻帕等不起。”
我回答。
“他就一个向导,普通人,你至于吗?你这一去,万一对方目标就是你,你这不是往对方枪口上撞吗?”
鹰眼恨铁不成钢。
我摇摇头。
“他是普通人,但就因为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凭什么让他遭受这样的苦难?我是个小平民,小导游,但我曾经也是一个医生,在我可以救他的前提下,就没有愿不愿意,我都要去试试。”
“况且,老天不会让我死掉的。”
我去意已决,看向张琴,她只是对我甜甜一笑。
风里雨里,为妻陪你。
“愚蠢,那你怎么能带着人家孩子去呢?你自己作死。”
鹰眼很生气,更何况这并不是我的孩子。
“额,其实,他比我更好运。”
心里话。
“那特斯才不会让他出事,就因为带着他我才敢直面版纳。”
幸运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