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苏格兰场受训或许不太清楚这边情况,尤其九龙这边,姓杜的作恶多端,包娼庇赌,无恶不作!其中位于弥敦道的金钩赌场就是他私人窝点!”
陈志超眼睛一亮,已经知道颜雄想要说什么。
“你肯定?”
“我肯定!”
“好!陈彪,你跟颜雄一起,带上我人马,这次我要搞死杜永孝!”
……
“就是这家赌场!”
晚上八点钟,颜雄带着十来名便衣,指着前面灯火通明的金钩赌场说道。
“这就是杜永孝窝点之一,账本之类的都在里面!对了,里面还有个女的叫白牡丹,是姓杜姘头,到时候抓到她对她严加拷问,一定能问出实情!”
十名便衣没有说话,看向陈彪。
陈彪是潮勇义大佬,更是陈志超表弟,现在陈志超不在,他当家做主。
陈彪看一眼赌场,狞笑道:“这么晚还灯火通明,不是聚众赌博是什么?”
“彪哥你的意思-——”
“杀进去!来个出其不意!”
“明白!”
十名便衣全都拔出配枪。
“今晚替超哥报仇!”
“干他娘的!”
“冲呀!”
这十人都是陈志超手下精英,训练有素,扫荡一家赌场还不易如反掌?
须臾——
咣当!
赌场大门被一脚踹开!
“都不许动!蹲下,抱头!”
颜雄无比兴奋!
“谁敢动,格杀勿论!”
陈彪更是亢奋到极点。
然后,感觉气氛貌似有些不对。
灯火通明大厅内-——
一群屁大孩子在打兵乓球。
二十几个老人在打桥牌。
还有七八个老太太在织毛衣。
另外还有一些在下象棋,围棋,甚至五子棋。
所有人扭头看着他们。
“你们找边个?”一个老大爷问。
“我们-——”
颜雄推开前面人,急道:“这里不是赌场?”
“赌场?怎么会呢?这里是弥敦道福利院!”老人说。
“是啊,这么好的地方让我们养老,那位杜探长真是好人!”
噗!
颜雄差点一口血喷出。
陈彪瞪着颜雄:“这是赌场?干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