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夏晨曦收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眼泪打湿他的胸口，泪水打湿的那一处也微微疼痛起来，怜惜地想把她融入骨血中。
“傻瓜……”他抚摸着她的长发，这丫头今天很爱哭，好像过去的委屈，痛苦都一次哭出来，唐夜白怜惜说，“已经不疼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夏晨曦从不求唐夜白明白，只希望他不要恨她，如今知道他竟然明白她的心，夏晨曦更觉得委屈，过去的事情，恍若一场荒唐的噩梦，她都不愿意回想。
她这一生，经历过太多次，这样的生离死别。
“还是很对不起。”
他抱着她，又放在床上，这一次变得很温柔，一边冲撞，一边吻着她，安抚她，夏晨曦抱着他的肩膀，两人一起攀上了□□。唐夜白本想撤出，释放在她体外，夏晨曦却勾着他腰，紧密地贴着他，下身收缩夹紧了他，唐夜白没忍住，然释放在她体内。
他颤动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如雷一般的呼吸，也慢慢平息，唐夜白亲吻着她的唇，两人浑身都是汗水，如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他温存地吻着她。
“晨曦，我爱你。”唐夜白突然说道，夏晨曦一怔，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唐夜白，倏然热泪盈眶，男人在之前说一万次我爱你，也不如在得到你后，再说一声我爱你。
“傻瓜，又哭了……”他吻去她的眼泪，霸道地说，“我允许你今天一次哭个够，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的眼泪，知道吗？”
“再说一次。”夏晨曦握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眼泪打湿他的手背。
他总算知道，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