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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厉颢渊这这个盯着人的程度，根本没机会。
四人吃了会儿，秦晚晴还记着舒歌的事，趁热打铁：
“翁先生既然对小歌印象也不错，不如约个时间，专门让小歌给你做个专访？”
翁鸿儒笑着看向秦晚晴，举起手边的香槟，吩咐侍者斟满她的杯子：
“你推荐的人，我自然会给面子。”
舒歌下意识将她的酒杯拿过来：
“既然是我的事，当然应该由我给翁先生亲自敬。”
舒歌朝翁鸿儒碰了碰杯，呡了一小口，放下来：“翁先生，抱歉，我不大会喝酒，怕喝高了贻笑大方，让您笑话，浅尝辄止，别见怪。”
翁鸿儒也不逼迫，十分为人着想：“既然不会喝酒，就不要勉强。”
又打了个手势，让助理去通知服务生，专门个舒歌送了杯鲜榨果汁上来。
舒歌看着他一个娱乐圈教父对人这么好，倒是更加有些感慨。
做新闻这么久，见多了身居高位的人。
身份地位高的人，对人多少人会有股子傲慢与疏离。
可从翁鸿儒身上，却完看不到。
这个翁鸿儒真的是做那种灰色不法生意的人?
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厉颢渊见舒歌两次给秦晚晴拦酒，却已是眯了眯眸。
第一次撞翻了秦晚晴的酒，本就觉得蹊跷。但也没多心。
现在又抢过了秦晚晴的酒，就实在由不得他不深想了。
头一转，目光落在秦晚晴身上，暗不可察地多端详了一番。
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饭局继续进行，翁鸿儒和厉颢渊一边喝酒，一边聊着时下一些商圈新闻。
服务生也时不时进来给几人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