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多说什么，只回答：“是傅先生让我过来的。”
鹿小绵眼色不经意地掠过一丝光泽，偷偷打量着她。
一直就感觉舒歌和傅南霆的关系，不仅仅只是世家叔叔和世侄女的关系。
现在，越来越觉得不像了。
忍不住瞟一眼游泳池里的身影：
“没想到傅先生居然有军方背景……舒歌，你和傅先生这么熟，之前知道吗？”
言辞间，又多了几分情不自禁的钦佩与崇敬。
“不知道。”
鹿小绵见她每句话都带着终结话题的态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百无聊赖地搅着头发，和她一块等着傅南霆的健身结束。
终于，泳池扶手处传来一声哗啦啦的骚动。
傅南霆腿部发力，一跃上岸，上半身肌肉壁垒分明，在阳光照射下泛出古铜色性感健康的光泽，
甩了甩额前发丝上的水珠，跨步上了岸，随手捞起搭在沙滩椅上的浴巾擦头发。
隔得远远，男性荷尔蒙气息都毫无保留地四溢。鹿小绵看得眼睛发了直，跑过去几步，声音比起刚才与舒歌说话时，多了几分嗲：
“傅先生游完了呀。今天我们是在这儿接着上次的采访吗？”
他揩了两下头发，没回答，目光绕过鹿小绵，落在了不远处的舒歌身上，沉声：“来了。”
可能今天只是来送文件，她穿得不像上次那么有女人味，一件牛奶纱质地的宽松长裙，娃娃款式，脚上是一双平底白色球鞋，舒适轻便，加上怀孕多时却仍旧纤细的双臂双腿，完不会怕被人发现是孕妇，更像个抱着书本穿梭在校园的里的女学生。
鹿小绵见他把自己当成空气，反倒是主动先跟舒歌打招呼，未免有些小小的失落，脸蛋都黯然了几分。
舒歌扬了扬手上的文件，放到一把遮阳伞下的圆桌上，跟他打招呼：
“龙城计划书给傅先生拿来了，看完了有任何疑问可以让秘书致电我。不打扰您做访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