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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舒歌与靳瞻珩打了声招呼,先离开了靳家。
女佣送舒歌离去后,回到客厅:“少爷,已经将那位华洲的舒小姐送走了。”
靳瞻珩掀了眼皮:“她刚才上楼半天都没下来,怎么回事?”
“那位舒小姐在楼上遇到了大小姐,两位好像发生了一些小争执。”
靳瞻珩脸色微沉:“让外人看见姐姐了?”
而且还是媒体的人。
女佣忙垂下:“大小姐出来找踏雪,两人才无意撞见了。不过少爷放心,我赶上去时,两人没多说几句话,大小姐今天状态也还好,表现没什么异常。那位舒小姐应该不会察觉到什么。”
正这时,楼上传来严厉的声音:
“那也是你们这些下人的失职!为什么不看牢大小姐?说了无数次,不准让她见外人!”
说话间,一个身穿墨绿色旗袍,胸口挂着一串翡翠佛珠的妇人缓步下楼,头发花白,看起来已逾花甲,但腰板挺拔,中气不减,一双丹凤眸也是微微上扬,颇有几分凌厉气势,一看便像个当家主母的样子。
女佣惶恐地垂下头:“太太,对不起,是我错了。”
“自己领罚去吧。”靳老太太丝毫没有怜悯心,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