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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不知道,”靳鸢再次看向孟姗,“因为孟秘书出来拦住了我。哦,那时的她还不是你的秘书,只是你父亲助理的女儿,也住在楚园。我见她看着和善温厚,和我们年龄差不多,想必也会谅解我们的情况,请她传话,让你出来,她却告诉我,你快要出国读书了,最近很忙,一概不见外客。我死了心,认定那封信和手帕确实是你寄还给我的,而那次与孟秘书在楚园门口见面,我又闻到了那股沾染在信封上的茉莉香水味。可我当时并没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现在想起来,才知道,那封信,正是孟秘书寄的,信封外面才会沾到她的香水味。”
孟姗额头上的汗珠子往下掉。
楚修止脸色已风雨欲来,暗沉得厉害,看向趴跪在地上依旧紧紧抱着笔记本的孟姗:
“孟姗,我自认待你不薄,我们楚家与你们孟家世代相交,也将你们孟家视为自家人,为什么你要这样!”
舒歌睫毛一动,为什么?
还用说吗?
一个女人,费尽心思破坏一个男人和爱侣,除了喜欢这个男人,还能因为什么?
靳鸢盯着孟姗:“你要是喜欢他,当年你大可以说出来,和我公平竞争,你和他青梅竹马,也很优秀,何必使这种手段?”
最后她自己也并不是胜利者,落得三败俱伤。
孟姗终于缓和过来,抱着笔记本幽幽站起来:
“公平竞争?你觉得我和你有竞争的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