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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止和靳鸢有过孩子、那孩子生下来后死了,并且引发靳鸢精神障碍的种种,舒歌回来路上都跟他说了。
傅南霆也不意外他有这种心思。
毕竟,那是楚修止素昧谋面的亲生骨肉。
这辈子,可能唯一的孩子。
就算死了,楚修止肯定也想弄得清清楚楚。
“我要是问靳家,他们肯定不会告诉我。这事是我和阿鸢的隐私,交给谁去查我都不放心。只有交给你了。”
傅南霆眉心一动:“其实何必呢,那孩子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早不在了。”
“就算死了一百年,还是我的骨肉!”楚修止陡然脸肌震动,一拳头砸向桌面。
震得烟灰缸都蹦了起来。
这怒气,自然不是针对傅南霆,而是怨恨自己。
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匆匆出国,为什么不信任阿鸢,为什么就这么抛下了心爱的女人和亲生骨肉。
如果他在,阿鸢不会一个人怀胎十月生下孩子,那孩子,或许也不会死掉。
眉眼又积蓄了几许恸然:“我连那孩子是男是女,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傅南霆终于道:“行了。这事,我先查。”
……
又谈了会儿公务,天色不早了,傅南霆才回去。
对着连谨交代了楚修止请他调查的事后,才上楼。
傅南霆推开儿童卧室,看见小奶糕已经躺在床上了。
舒歌换了身在这边穿的睡裙,手里捏着本故事书,趴在小家伙的枕头边,估计是太辛苦了,讲着讲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