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却一笑:“没事。我也不饿。等会儿吧。”
就是知道冉悠然要来,她今晚才会过来。不然还不会来呢。
靳老太太见舒歌今天倒是态度挺好的,神色也松弛了不少:“就应该这样,都是一家人,干嘛非要窝里斗呢?即便有些小误会,说开了不就好了?”
舒歌只淡淡:“嗯,没错,任何事,说开了就好。”
靳鸢见女儿今天难得顺着老太太说话,有些意外。
正这时,老管家领着冉悠然进来了:“悠然小姐来了。”
冉悠然翩然进来,将小香风的手包递给女佣,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习惯性地走到靳老太太跟前,亲热地拥了下:“干妈。不好意思,来晚了。”
“拍了一天戏,累了吧,快去洗把手,过来吃饭。”
冉悠然点头,洗了手过来,却没有马上坐下来,而是打了个手势。
一起跟过来的助理捧着个画轴过来,摊开在老太太面前。
“这是高祖爷的春华秋水图?”靳老太太一惊,继而喜上眉梢。
“老夫人慧眼。”助理笑着说,“悠然姐就是为了给您去拿这幅画,才来完了。”
靳老太太晚年一直在致力于收集大金朝君主的画作诗作真迹,如今能见到高祖生前作品,自然高兴不已,将画作拿过来,又叫佣人拿了个放大镜,细细观摩起来:
“悠然,你是哪里找来的,这画据说流落到海外了,我找了好多年都没找到。”
“有个海外文玩收藏家刚好回国,手上有这副春华秋水图,我听说了以后,专程去找他,希望能割爱。看他不答应,我求了一个多星期,刚刚又去他下榻的酒店等了一下午,他才愿意让给我。”冉悠然轻声说道。
“有两天下暴雨,悠然姐也过去哀求那位收藏家,还淋感冒了呢……”助理“适时”地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