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从眼前这家人的面相来看,离开这里无异于脱离苦海。
不过走可以,但有一句话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是他们自愿将她接回来,如今不分好歹要把她赶出门,那很好。
离开之前,鹿溪便送一份大礼给他们,怎么说也是亲人一场,就当付前半年的伙食费。
鹿溪拎起身边的背包甩在背上,好在家当都在里面:“行,我走可以。走之前我们先算一算这半年的住宿费,伙食费,免得以后你们说我占你们便宜。还有要断绝关系,断绝书也要签,一笔了清,省得麻烦。”
鹿溪动作的干脆利落,让对面的四个人意外的同时又都分别带了一丝不一样的眼神看过来。
路修和目光复杂,这明明是他刚找回来的亲妹妹,她刚出生时他还抱过,发誓要疼她宠她的妹妹,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溪溪和愉心之间是不是有误会?
路修和薄唇紧抿,嘴巴微张,刚准备开口……
下一秒,没来得及出口的话,被鹿溪接下来所言震的抛之脑后。
在面前四人神色各异的注视下,鹿溪冷淡的眼神第一次略带趣味的停留在路起祥身上,礼貌道,“路先生,有病就得治,反正不举也不是什么大病。”
不举二字一出,路家人的目光齐刷刷的部落在了路起祥身上。
路起祥的脸色从爆红到铁青,最后乌漆嘛黑,甚是精彩,手抚着胸口,咬牙切齿:“你这逆女……”
一旁的路夫人袁蕙连忙上前:“老公,你别气,溪溪这都是孩子话,当不得真。”
话虽这么说,但袁蕙眼中明显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和畅快。
鹿溪看着眼前滑稽的画面,好心的继续道:“讳疾忌医可要不得。路先生,看你命门发黑,虽说黑气不重,无性命之忧,但命门位于耳朵前面,和肾相连,肾不行,这事情可大可小,现在是不举,以后就说不清了,可能是马上风,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