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无字碑是奴婢为祁将军而立,当初他的尸首被扔到了乱葬岗,奴婢没有什么能力,只能草草将其埋葬于此地。”
“奴婢不求什么,只求还祁将军一个清白。”
初言身体微微颤抖,提到这些,她有些哽咽。
借着月色,非晚这才发觉初言的身上的异样。
她露出的那些肌肤,有些许伤疤。其上有旧伤,也有新伤。
那些新添的伤痕……是这几日就有的。
凤瑾临一旦发怒,身边的侍女怕是也会被迁怒。
非晚无言,没想到在多年后,还能够有人记得祁修,并为了他赌上了整个青春,忍受一切,只求那一点点真相大白的可能性。
祁修……
他该是怎样的人?
……
有了初言的帮助,非晚了解了当年的局势。
当年,祁修家中查出与越国之人的书信来往,后来又找出了越国安插在凤鸣的奸细,那人手里竟握有凤鸣的几座城的城防图。
在严刑逼供下,越国奸细供出了祁修。
这下,哪怕祁修辩解那书信仅仅是友人,也让人难以相信。
越国的文字与凤鸣不同,所以那些书信要交由专门的人鉴定内容,只是还没有送到鉴定的人手中,这些书信就被人悉数销毁。
找不到是谁从中作梗,但唯有一点可以确认,证据指向是越国的人。
当年朝堂上势力分为两派,巧的是,关于此事的看法也是两派不同意见。凤瑾临所在的三皇女一派咬定了祁修通敌,而五皇女一派则是坚持上书让宣帝重查此案。
在这关键之际,祁修的府邸被人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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