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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凳子一坐,连茶水都来不及喝,清禾就用胳膊碰潇景焱,这个小动作并没有瞒过潇母眼睛,她装作没看到把银票和银子收在小匣子里,准备让桂嬷嬷藏起来的时候潇景焱开口了。
“母亲,儿子有事和你商量。”
果然开口了,潇母视线淡淡的扫过清禾,冷笑,这女人的小心思她又岂会不知。
“说吧!”
“之前祖母答应给清禾嫁妆的,不知能不能提前,清禾最近脸上起了皮,需要买点药,所以那嫁妆”
潇母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道:“这事我得跟你祖母商量给多少嫁妆合适,更何况这还没过门了,成亲那天嫁妆自然随着喜轿一起,你们又何必这么着急。”
“可是母亲”
“好了,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这清禾还没开口就被下了逐客令气的她只能用脚踩潇景焱脚背,让他继续开口。
这潇景焱起身就听到外面管家的声音。
“太太,有人上门闹了。”
“什么?”潇母忙提起裙摆,“什么人敢来我们潇府闹?”
“都是昨天随了份子钱的,他们听说月涯姑娘没死,嚷着要把钱拿回来。”
“这些挨千刀的,他们不是已经吃了我们潇府的席,这样还敢退份子钱,不要脸了。”
潇母虽然看不起这些亲戚,可被人家堵在门口要总归还是丢脸,便硬着头皮出去看。
月涯还在睡梦中就听到椿儿激动的声音,整个人被椿儿从睡梦中惊醒。
“小姐别睡了,出大事了。”
月涯起身,有些疲惫道:“出什么大事了,看你这样子不成体统,女人家就该稳稳当当。”
“稳当不了,我太兴奋,潇母给你办丧葬收份子钱的事被人知道,那些亲戚朋友现在来府中嚷嚷着退钱。”
“哦!有些什么人?”月涯有些好奇,她果然猜的没错,这潇母摊上事了,尤其是潇伯通那母亲可不是吃素的,能在潇家这个复杂的大家庭分家活到现在可是有脑子的。
好不容易找到潇母的错,怎么可能不怂恿那些亲戚一起来闹。
不过,闹归闹,正合她意。
“更衣,我们去看戏。”
“好呀!小姐。”
潇母怕那些个眼皮子浅的亲戚们在潇府门口把这份子钱的事说出去,让百姓嗤笑,便邀请他们进屋。
来得人大概四十多个,都好像是说好了一般,一家来了一代表,还有抱着孩子的,把偌大的会客厅都坐满,不少年轻一点的人坐不下便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