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儿挪动了个位置让椿儿坐下,他夹起肉包子满嘴塞的鼓鼓的,一边吃一边喝粥,看的月涯心中一暖。
“熠儿,最近在潇府可无聊?”
熠儿把口中的包子吞下,耷拉着脑袋,“自从那宫司监没来后,我这整天在这小院里,也不能上课,二爷也是有事三天没来了,所以干娘我好无聊。”
“那干娘今天带你去看戏,只不过你得乖乖的,我怕殃及到你。”
“欧耶!太好了,熠儿最喜欢看戏了。”
吃了早餐,椿儿提前跟府里知会一声要用马车,就在马车准备出府等人的时候潇母带着自己女儿潇雪匆匆赶来。
“福伯,今天这马车我要用,去趟寺庙。”
“雪儿你先上马车等我。”
潇雪提起裙摆准备上去,福伯忙道:“太太,小姐,这马车月涯姑娘要用,她已经提前知会了一声,所以老奴特意在这里等着。”
“你们若是上了马车,我不好跟她交代。”
潇母脸色一沉,气势冷漠的看着福伯,“福伯,你应该搞清楚,这是潇府而不是月府,你也说了她只是月涯姑娘,要不是老夫人感恩让她住一段时间,如今她已经不配在这个府中待着,你若是认清不了主次,那就不要在府中呆了。”
“不是太太,老奴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这是潇府她月涯在这里跟奴婢没什么分别,少拿她来跟我废话,哪有主子不能用给下人用的理。”
“太太老奴知道了。”
月涯牵着熠儿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眸子微冷,椿儿听不下去了小声提醒,“小姐,这潇母太猖狂了。”
“嘘!”月涯松开熠儿的手朝着潇母身后走去,“伯母好大的口气。”
“若我是奴婢,那你又算哪门子主子?”
潇母听到声音,冷冷地回头看着月涯,“你来得正好,府里只有一辆马车,当然得紧着主人用,你一个外人要用马车还是去外面租一辆,对了老夫人只是让你暂住这里,你可不要搞错对象,把自己当成主人了。”
月涯一笑,“伯母似乎忘了我才是债主,你们潇家欠我的钱若是不还,我觉得这房子可以作为抵押,至于里面住什么人我来定比较好。”
“你觉得我们谁是主?”
潇雪一听,忙从马车上下来,柔软出声:“嫂嫂你不能这样做,这是祖父留给我们最后的东西,里面有祖父、父亲的回忆。”
月涯脸色微变,看向一脸胆小的潇雪道:“雪儿,此事我也不想做的太绝,可你母亲一直咄咄逼人,那么我也只能这样做。”
“对了伯母,之前我就说过那些嫁妆不还我,月底我便会在大街上闹的人尽皆知,还有七天时间,钱也该凑够了还我。”
潇母脸色微沉,“你就不能宽限几日,你也知道所有嫁妆都凑给了月如,为了娶她这个媳妇家底掏空了,还得亏老夫人有些私房钱,不然我哪里能拿出这么多?”
月涯挑眉,“那是你的事,无论你怎么找,该是我的你定当还我,这样我便不会赖在这,若是还不出,那暂时用这潇府做抵押,除了老夫人,其他人就不要住在这,毕竟我也不养闲人。
她气势逼人,说的话铿锵有力,根本不容许她有丝毫反驳,气场上以及口气上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