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天之内,斥河城防营内部加上牛家的事就被查的一清二楚,牛家这个大少爷强抢民女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一查就查出来不少,牛衫竟然私自串通城防营几个小头领,克扣军饷还虚报名额,简直胆大包天。
斥河的郡府县衙里,牛家父子二人跪在地上,牛泼一脸恐惧的看着坐在首位的陈远俊,当他知道这个人就是在边关杀了兽阳皇子的陈远俊之后,也昏死了过去。
斥河知县毕升云坐在一旁,看着底下的牛衫暗自冷笑,自从接手知县以来,他一直兢兢业业,有了前车之鉴在前,没敢有丝毫的歪心思。
这个牛衫仗着在斥河县根基深厚,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官位上又与自己平级,哪怕毕升云知道城防营里面有猫腻,也拿牛衫一点办法都没有。
陈远俊冷冷的看着牛衫:“牛管带,你贪墨军饷,虚报城防营人数,未得北耀州将令,私自率领百骑出城,你家中儿子多次强抢民女,按律当斩!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听到当斩两个字牛泼就吓得浑身直哆嗦,牛衫犹自嘴硬道:“陈将军,再怎么说我也是一郡管带,你已经调往北隘州,没有北耀州大将军府公文你怎么敢对我动手!我看你也是官报私仇!”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毕知县,你来吧!”陈远俊见牛衫依旧在顽抗,不屑的一撇嘴,看向了一旁的毕升云。
毕升云从怀中掏出一纸公文:“北耀州府,北耀州大将军府诼令各郡,北隘州副将军陈远俊奉命巡视北耀州各郡,整顿军务,违法乱纪之人,陈将军有先斩后奏之权,所到之处郡府须完听令配合!”
“完了。”听到这牛衫彻底知道自己死定了,自己做的那些事够死好几回了。
———龙腾178年春。
北耀官场震动,斥河郡城防营管带牛家上下一百多口满门抄斩,涉事的城防营头领重则砍头,轻则抄家,几个头领不服,妄图鼓动城防营哗变,只可惜士卒都不傻,骑一营可不是吃素的。
人是杀了一批又一批,不仅城防营内部所有当官的都被查了一遍,就连文官系统内也在毕升云的配合下,清洗了一批贪官。
整个斥河郡官场瞬间变得干净起来,真正有才能的官员开始被安放到合适的位置上大展身手,城防营士卒的军饷也被足额发放了下去,一时间整个斥河郡面貌焕然一新。
陈远俊对这个新的斥河县令颇为满意,身上没有文官的唯唯诺诺,畏首畏尾,手段狠厉,雷厉风行。
陈远俊看着毕升云说道:“看不出来啊毕知县,你手里竟然捏着不少证据,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唉!”毕升云叹了口气,“陈将军,我初来乍到,牛衫根基深厚,再加上之前北耀州还有大战,为了后方平稳,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要不是您强势到来,我依旧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