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我取一份文件……”吕平婉对助理说了句什么。
片刻之后,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宋景云夫妻和白柳母女。
短暂的互相介绍过后,气氛竟然变得胶着,白柳想不明白吕平婉特意要她过来的用意,甚至怀疑是否因为宋景云在场导致吕平婉不好开口。
毕竟在门口时,她亲耳听到吕平婉在质问。
尴尬继续蔓延,依然没有人说话。
“白柳,你知道多少?”
吕平婉忽然出声,问出的问题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白柳想了想,搞不清楚是问宋嘉应还是其他,只能斟酌回道:“吕女士,如果你要说宋嘉应目前的情况,我不知道。宋嘉应说吕非的身份是您帮他办到,我听他说起过一些您与他的关系,您是他的二姨,二姨夫,或者我们该叫一声叔叔。”
姐妹嫁给兄弟,无论如何称呼都问题不大。只是按照传统思想,应该以男方这边称呼,考虑到吕平婉不是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想必也不愿意听她叫一声婶婶。
吕平婉闻言点点头,轻笑:“是的,宋嘉应得知的这些消息,也是我告诉他的,他的母亲不愿意说这些,名义上的父亲更是——”
她说着看向宋景云,继续道:“没有人想提到往事,大概只是我想得开。”
白柳听得脑袋都大了,但她面色不改,甚至不卑不亢顺着吕平婉的眼神看向宋景云。
宋景云依然不动如山,只是眼神带着无奈,或者说懊恼。
她看不懂,果然资本主义社会的有钱人不能用常理思考。
“抱歉,很多事我不知道,我与沪城宋家的关系也不太好。”白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她下意识认为吕平婉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是我的错。”宋景云迎上吕平婉的目光,好脾气地道歉。
吕平婉没有看他,转而看向白柳和糖豆,她招呼糖豆来自己身边。
“先坐下,我们有话慢慢说。”吕平婉喝了一口茶,慢慢道,“我叫你过来不是要指责,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我能很平静地回顾不愉快的往事,希望你在我说完以后理解我的决定。”
白柳忍了忍,没忍住,反驳:“我的理解并不重要。”
她能改变谁呢?她又要理解谁呢?
吕平婉微微笑起,眼神中带着平静与认真:“不,你的理解很重要。”
白柳还想说什么,吕平婉示意她稍安毋躁,开始娓娓道来。
“……我们三姐妹分别是三位母亲所生,我的父亲新潮又传统,我的母亲是大闺秀多年无出更不敢拒绝纳妾,所以我是嫡女却不是长女。说来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们三姐妹一同长大,没有兄弟使得感情更深厚,当然,背刺的时候更加不留情面。”
“彼时我忙于工作,小妹打扮得和我一样,竟然给宋景云下药发生关系。吕乐婉怀孕的时候恰好大姐病重,我没有疑心活泼好动的她深居简出,到头来竟然是两人联手欺骗我。我与吕乐婉生产日期在同一天,确切来说是我闻讯早产,我的孩子大概讨厌这个出身,他走了。”
“吕清婉的孩子,就是宋嘉应。”
白柳瞪大眼睛,下意识望向宋景云。
宋嘉应的亲生父亲。
!!!不好意思,我昨天就写完了,迷迷糊糊就觉得定时了。
结果,刚刚越想越不对劲,啊啊啊差点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