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柳脸一红,她现在说这些好像有点晚。
吕平婉叹息一声,颇为感慨道:“不能说不好,只是如此直接的方式可能让她们不适应,都将面子看得大过天,你不过是揭开了遮羞布。其实也不要紧,现在想必容家也查到了晨光背后的我们,不难想到你迁怒容家的原因。”
白柳就是要树立自己的地位,她顺利压下去第一个非议的人,后面才能闭嘴。
“给你们添麻烦了。”她略感抱歉。
宋景云摇头:“算不上麻烦,容德宽治家不严,上上下下都有想法,他近来对太夫人的频繁插手也很不满,也许还要感谢你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容德宽是容家的掌门人,甚至容家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已经不管事,唯独容太夫人喜欢仗着身份喜欢插手公事。
其他事情容德宽不在意,但极其反感母亲对他的身后事插手。
容德宽带着最传统大老爷的想法,他认为太夫人是后院妇人,根本不懂一家公司如何运营,容家的后代太过平庸,他根本不想交给不如他的后辈——当然,儿孙太强了也不行,那会危及他的地位。
“容家一团乱麻,”白柳犹豫一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怀疑太夫人想让容德宽将权利交给孙辈,比如容家大房的长孙容成泽,她甚至想撮合容成泽和糖豆,但是昨天被我和妈拒绝了。”
她昨天见过容成泽,模样尚可,只是不经意间露出的伪善让人生不出好感。
一个大家族被寄予厚望的孙子,容成泽对待年轻女性的态度十分轻浮,自带怜香惜玉的气质,不难看出日后又是一个风流情种。
宋景云当即摇头:“他不行,容德宽这个孙子小小年纪就搞大同学的肚子,十几岁身边女人不断,容德宽还觉得孙子最像他,门风不正。”
不是说宋景云待人苛刻,如果是一般人他不会在意,他坚守自己的原则和道德,却没有理由要求其他人这样做。
但他家里还有孙女,一想到这样的烂人成为自己的孙女婿,那看谁都是满眼嫌弃。
白柳想起昨天的话,突然道:“我和妈说如果容成泽想入赘,我们会考虑一二,当然这只是借口,我们的刁难容家不会接受,我宁可糖豆不结婚,也不想她与烂人结婚。”
吕平婉点头:“我也是这样认为。”
她们是说给宋景云听,以防宋景云在外看到什么青年才俊,便想着说给糖豆。
“你们不必担心,我们糖豆还小。”宋景云深吸一口气,“虽然我认为女孩继承家业会很累,但不能将财富给女婿,这世上,男人更是凉薄。”
白柳心底松了一口气。
“行了,时间不早了,”宋景云看向吕平婉,“怎么样,要不要和我打球今天球场恐怕会很热闹,我需要太太帮忙。”
吕平婉点头答应,同时邀请白柳:“你也去,休想偷懒。”
白柳大呼冤枉:“今天不行,佳人有约,我要去见更美丽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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