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当生活通过嫁娶发生较大变化的时候,无福之人是否能够把持得住自己。”
“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这是很多现代夫妻的通病,尤其是自身无福,能力又薄弱的那一方,终归是会被打回原形。”
“请问刘大师,透过现象看本质,婚姻又能真正改变几个人的命运?”
“至于说到何大师改变命运的历程,真的那么简单嘛?没有何大师苦心竭虑的时时提点,时时维护,能有秦家与何家的共同富贵?没有何秋月女士的自我提升,自我改变,能有琴瑟和谐,荣辱与共的富贵夫妻?没有何大师的约束和压制,何秋生能够甘心安分守己的一直毫无怨言的追随在秦泰民身边?”
“这个改命方案,何大师最有发言权,刘大师不妨亲自问一问何大师,无福之人嫁娶富贵人家,是否能够改变命运!”
拐子刘
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不可遏制,却又无法宣泄。
他咬了咬牙,一把抄过餐桌上没有喝完的那瓶酒,打开猛然塞进嘴里,喝了老大一口。
咳咳咳
辛辣的白酒冲进喉管,拐子刘不禁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他红着眼看向何老先生,声音略显沙哑,道:“何大师,何家与秦家联姻,是不是改变了命运?无福之人嫁娶富贵之家,会不会改变命运?”
何老先生皱着眉头,促成何秋月嫁给秦泰民,并一手扶起女婿,是他这辈子最得意的事情。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愿意在大庭广众广而告之。
半晌,他才慢吞吞的说道:“何家与秦家联姻,秦家一飞冲天,何家随之而起,但我何家,给秦家的影响,绝不比秦家给何家的影响小!或者说,没有我何家辅佐,秦家也未必会有如今规模!”
“刘大师啊!无福之人改变命运唯有增福,嫁娶到富贵之家,也看他有没有接收富贵的福气啊!”
拐子刘放下酒瓶,脸色很不好看,他提出三个改命方案,还有最后一个机会。
同时,他也在心中发狠,一定要找到《了凡siun》中的改命漏洞,将李子树驳斥得哑口无言。
让李子树也尝一尝被踩在脚下无法反抗的滋味。
他咬着牙,红着眼看向李子树,道:“li大师还有一个赐教的机会,一并说说吧!”
李子树微微点头,依旧淡然说道:“刘大师提出的第三个改命方案是借居,这个方案很有意思,与古之孟母三迁有些相像。”
“不过,孟母三迁是为督促孟子读书,并受到周围读书人的气氛感染,得到言传身教。”
“刘大师所谓的借居,却是借居在大富之家,让孩子与大富之家的孩子一同成长,沾染贵气。”
“这其中与孟母三迁有着本质的区别,一个是注重自身成长,读书改变命运,一个却是成为富豪的附庸,没有富家子的命,却得了富家子的病。”
“刘大师,剑走偏锋未必不好,但偏离正途,治标不治本,却只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水,短暂辉煌之后都将快速枯萎或干枯。”
“对刘大师提出的三个改命方案,我言尽于此,对与不对,还请各位评判!”
何老先生面无表情,却已经将拐子刘书写的洋洋洒洒的改命方案放到一边。
宋宇博脸色阴郁,眼睛微闭,看起来心理压力很大,正在闭目养神。
拐子刘很想驳斥李子树的说法,但从他最初认可李子树关于福气的表述的时候,他似乎便无可辩驳了。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非常憋屈,也让他非常烦躁,却又无处发泄。
这时,鲁信元手捧着一摞《了凡siun》,迟疑着说道:“这是li大师推荐的书,大家是不是现在看一下?”
“怎么现在才送来?那个服务员呢?”拐子刘好像找到了出气口,立刻咆哮道。
鲁信元一脸不快,眉头紧皱,道:“服务员送进包厢就出去了,剩余的钱你不是说作为小费嘛?难道还要要回来?”
拐子刘胸膛剧烈起伏,喘了几口粗气,压抑住即将喷发的怒火,勉强道:“不用,信元,快把书给诸位大师一人一本,让咱们也看看li大师的改命方案!”
《了凡siun》只不过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从立命之学,改过之法,积善之方到谦德之效,不过四个部分,是明代yuan了凡先生所著。
包厢内,除了李子树,何涵韵,以及方会计,凌律师等人,宋宇博,何老先生等人每人一本,都开始了认真翻阅。
拐子刘抓着手上的书,看了一部分,便急不可耐的说道:“这难道是一部佛经嘛?li大师,玄学与佛学可不能混为一谈!”
李子树淡淡一笑,道:“当然不是,这是袁了凡先生的著作,刘大师还是通篇看完,深思之后再挑漏洞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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