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光靠放松是不行的,还是要再来一点点压力。
“看来你们不是很愿意吧,这样好了,那就问问我的召唤卡们的意见好了。”
一听这话,夏塔克鸟直接就往前走了一步,不断扇打着它的那双蝙蝠翅膀,用低沉的声音与完无法理解的字句高吭了几声。
翻译一下,就是几个字。
“操!丢宫殿!”
“可以,你先闭嘴。”
夏塔克鸟委屈地缩在一旁,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将蝠翼裹在身上躲在角落里独自自闭。
李铭转头看向自己的老臣大衮,想听听祂有没有什么建设性的建议。
大衮拖着它那标志性的硕大身形一点一点地挪到了那三位邪教徒的身前,只是站在独石之下它的身形就显得无比伟岸。
它伸出手指,指了一下它们,然后又指了一下深潜者们。
“嗯,你的意思是把他们转化为深潜者?”李铭低垂着眼眸,假装思考了片刻以后摇了摇头,“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那三名邪教徒直接怔住了,把他们转化为那种又丑又令人憎恶的鱼怪,对于这家伙而言甚至还算是留了情面?
没办法说话的修格斯组成了一个类似于刚才血泥蠕虫的巨嘴器官,然后还吧唧了吧唧嘴,用行动阐述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吃了?这不行啊,只是你品尝到了美味我们什么好处都没捞着,修叽下次考虑问题时要记得考虑其他人啊。”
修格斯用触手摸了摸那坨黑乎乎的原生质肿泡,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深潜者的想法应该与大衮如出一辙,因此李铭直接跳过了深潜者,反正它们严格意义上也不算自己的召唤卡。
于是最后。
他看向了月兽,随后又看向了那三名被吊起来的邪教徒。
“看见那群头上长着触手的蟾蜍了没,它们可是很懂怎么审问逼供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迎合李铭的声音,几只月兽直接接近了受审者,无数条粉红色的触手不知疲倦地穿行于每一寸肌肤之间,搅弄着他们的神经末梢,唤起了它们蜷缩的屈辱感。
每一根触手都仿佛恶魔的手指一般挑弄着他们肌肤,受人侮辱的刺痛与羞耻笼罩在了他们身上。
同时,他们还看见了其中三只月兽手里拿着沾血的铁钩,甚至都已经快要贴上了他们的眼皮。
“我……我说!”那名女邪教徒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羞辱,“恩苏尔血亲兄弟会,这是我们的教派!”
见有人开口,李铭便让伺候女邪教徒的月兽停下,饶有兴趣地矮身望向她:“好,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那么下一个问题。”
李铭顿了顿:“是谁派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