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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里之前乔漪做过心里预设,她知道越有钱的人越难伺候,既然想挣这个钱该忍的就得忍,但是刚才那一出又有点在意料之外。
她到底还是没收得住脾气,打完人后她就气冲冲地走了,那个什么赵公子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但愿他只是人品差不要记仇,不然她第一天来就得灰溜溜的滚蛋。
收拾好心情她又继续投入工作中。
时翊再回到包厢时几个人已经不打麻将了,改玩台球。
陈敬南自己说的要跟时翊比一场,结果输得不要太难看。
他丢了个葡萄进嘴里,看着那头俯身捣球的男人,力道莫名的比平常大很多,尤其那张脸阴沉得像能滴出水来。
他把手里的杆丢一旁,抬手叫停,“行行行,我认输,打个球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睡了你女人呢,这么大仇恨。”
时翊直起身瞥了他一眼,凉凉道,“是你技术不行,这么多年也没长进。”
“我艹!”陈敬南觉得士可杀不可辱,一下斗志就燃了起来,“行,打球我是不如你,那咱换一个,喝酒。你要是输了三天之内我就要在我家车库里看到布加迪的超跑,怎么样?”
陈敬南向来爱车,尤其跑车,那辆布加迪威龙的超跑他前段刚准备入手,这会儿恰好借时翊的手送来。
坐在一旁“观战”许久的秦湛看了他们一眼,“你们俩别来了行吗,我不想到时候挨个送人回家。”
“老秦你别管,我今天就要搓搓他的锐气。怎么样,来不来?”
时翊慢条斯理地把将袖子往上卷了三分,露出小臂结实紧致的曲线,“那你要是输了呢?”
“任你差遣!”
秦湛觉得自己刚才就应该跟老徐一块走,这会儿他就能在家抱着媳妇儿睡觉了,而不是现在坐在这里看着俩单身狗拼酒,有够无语的。
陈敬南打小就偷他爸的酒喝,后来上学就经常跟几个朋友偷偷去酒吧,逮到了就是一顿打,打完了认错了后面继续喝。
他自认为他的酒量在这群人里无敌。
最后一瓶干了后,他意识清醒的按了内线又继续叫人送酒过来。
秦湛刚跟媳妇儿打完电话,回来见时翊低着头,昏暗的光线下看不真切他脸上的神情,但应该是差不多了。
“行了老四,差不多得了,别喝出好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