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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翊出现在这里可不是为了解决她们俩感情纠纷问题的。
还是为了那个姓赵的。
他抖了抖指尖的烟灰,坚毅的下颚线条绷着冷硬的弧度,对时嘉萦说道,“你哥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是二叔身体不舒服让你回家照顾一下,你收拾收拾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时嘉萦撇撇嘴,“我爸那都是老毛病了,又不碍事……”
“听话!”时翊眼神暗了下去,连语气都带着压制性。
时嘉萦不敢再多说什么,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时嘉萦带着她那群小姐妹离开了,时翊说她们今晚的单他来买,几个女生一边偷偷拿余光看他,一边满脸激动的小跑着离开了。
等人一走,包厢里就只有乔漪和时翊两个人了。
送来的酒还没有开封,时翊不紧不慢地在沙发上坐下,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他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了眼神情木讷的女人。
“你过来,我们谈谈。”
乔漪抬腿走了过去,到了桌子面前,忽然一瓶酒被推到她跟前,是让她打开的意思。
她屈腿半蹲下去,拿了开瓶器将酒打开。
时翊就这么垂眼看着她,从饱满的前额到白嫩的下巴,再往下是凹凸深陷的锁骨,因为旗袍领口开的较低加之她现在这个弯腰的动作,不难看到她身上那昨晚还未消散的痕迹。
原本就深邃的目光此刻多了些寒意。
乔漪开好酒,就看到他凛冽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时翊伸手倒了点酒,骨节分明的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摇晃起来,“你自己说还是要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