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辞渊脚步一顿,冷冷的看着宋汀晚:“你什么意思?”
宋汀晚含蓄的道:“三爷,你真的不能讳疾忌医......”
时辞渊盯着她好一会儿,忽然道:“看来你已经不疼了。”
宋汀晚:“!!”
她赶紧戒备的后退一步,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我?!”
“是你自己找打。”时辞渊嗤笑一声:“我以后再听见你说这四个字,下场你不会想知道。”
宋汀晚哼了一声,“自己不行还不准人说......”
时辞渊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一双和兽类极为相似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宋汀晚,嗓音沉冷:“你说谁不行?”
宋汀晚:“......”感觉到了杀气。
她怂唧唧的说:“我不行,我不孕不育,生不出人,我很抱歉!!怀不上孩子都是我的错!”
时辞渊满意了,他轻佻的捏了捏宋汀晚的下巴,说:“知道该怎么说就好。”
两人去了时老夫人的院子。
时老夫人信佛,房间里点着檀香,让人闻着就觉得心境宁静。
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居山晴就陪在一边。
不管居山晴是不是真的孝顺,面上功夫是做的极其到位的,看见时辞渊来了,立刻站起身,热情道:“阿渊来了,快坐吧。”
就跟没有宋汀晚这号人似的。
宋汀晚看了她一眼,面上露出一个笑容,对着时老夫人道:“老夫人好。”
时老夫人眼睛一亮,伸手拉住宋汀晚的手,道:“以前没有细看,今天才知道你这丫头竟然长得这么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