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公平,荷官摇盅,少女状似毫不在意,看都没看荷官,但是桑榆却看出来了,道:“她在听。”
宋汀晚嗯了一声,道:“我对赌术略有研究,她小小年纪就能听骰子,也算不错了。”
桑榆有些讶异:“就只是不错?”
宋汀晚迟疑了一下:“十分不错?”
桑榆:“......”
荷官停止了摇盅。
宋迟声紧张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死死地盯着色子盅,仿佛要将它盯出一个洞来,手也握成了拳。
要是这回再输了,别说房产和零花钱,就是母亲留下的遗物,也要没了!
少女看他那样子,嗤笑一声,道:“我让你,你先猜。”
宋迟声抿了抿唇,迟疑的道:“大......不不,小......还是大......”
少女嘲讽的笑出声。
桑榆道:“宋小姐......您弟弟这输的底裤都要没了,您不帮忙吗?”
宋汀晚挺疑惑:“我怎么帮?难道上去把那个姑娘打一顿?别了吧,打人犯法的。”
“......”桑榆说:“那您......就这么看着啊?”
宋汀晚微笑:“当然不是,我在等着宋迟声赌完了套他麻袋,我今天不打死他这个败家的孽障,我就不叫宋汀晚。”
桑榆:“......”
刚刚到底是谁说打人犯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