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汀晚痛苦的吃了一顿清汤寡水,吃完了以后只觉得自己吃了个寂寞。
她跟时辞渊商量:“你看我这只是皮肉伤,又没有伤到骨头,其实不用这么小心......”
时辞渊说:“还是要小心的。”
他道:“若是奶奶知道了我不关心你,岂不是又要找我谈话?”
宋汀晚:“......”
她想起之前自己告时辞渊状的时候,丝毫没有想过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不用去剧组,又没有别的工作,宋汀晚只能摊在家里当咸鱼,时辞渊接了个电话,进了书房。
桑榆道:“爷,我已经去问过了。”
“嗯。”时辞渊嗓音淡淡:“怎么说的?”
桑榆说:“耿朗说他根本就没有碰到宋小姐,衣服是宋小姐是自己撕坏的,那道伤口就更不是他做的了......”
“我今天送她去医院的时候,看了看那伤口。”时辞渊看着窗外,嗓音清冷:“最重最深的地方在外侧,整个伤口在手臂内侧。”
桑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那伤口是宋小姐自己......”
毕竟若是别人动手,伤口一般都会在手臂外侧。
时辞渊没说话。
桑榆有些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呢......宋小姐没必要这样做啊,对她没有丝毫的好处。”
她自己给自己一刀,嫁祸给耿朗,是有利可图吗?
时辞渊良久才道:“就让耿朗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出来了看着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