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件衣服怎么没的,时辞渊眸光暗了暗。
宋汀晚溜进屋里,道:“虽然那件衣服是设计师款,只有那一件,再也买不到了,但是你起码得赔钱给我吧?”
之前忙忘了,她都差点忘了这件事。
时辞渊淡淡看了她一眼。
分明没有开口说话,但是宋汀晚就是看出了一句“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意思。
宋汀晚挑眉:“不是吧三爷,几千块你都不给我?”
时辞渊慢悠悠的在床边坐下,随意的擦了擦头发——说来奇怪,他这个人看着冷冰冰的,一点都不好相处,头发却是软的。
“我很穷的。”时辞渊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说:“你应该知道,我手上只有时家几个不重要的子公司,而且只有管理权,我只是领一份工资而已。时家虽然家大业大,但是多把控在居山晴手里,我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宋汀晚皱眉:“可是上次桑榆明明说你现在手上的公司是自己的......”
“哦,是吗?”时辞渊平平静静的说:“那可能是他觉得说实话会让你觉得我很没用,所以把我美化了一下。”
宋汀晚:“......”
宋汀晚不可置信的瞪着时辞渊:“你认真的?!”
“嗯。”时辞渊道:“我的病是个定时炸弹,就是奶奶再宠我,也不可能把时家那么大的生意都交给我。”
宋汀晚:“......”
她以为自己跟了个富二代,结果跟了个穷光蛋。
她不死心的道:“可是你这房子不便宜吧?你穿的衣服也不便宜......哦对了,你还有豪车!”
时辞渊说:“那都是时家的,我每个月工资只有两万块。”
宋汀晚:“......”
宋汀晚一脸的绝望:“不是吧......”
时辞渊没撒谎,他在时家的公司体系里的确是没什么权柄,只有几个子公司的管理权罢了,不过他还有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