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赖子被打蒙了,他傻傻的看看时辞渊宋汀晚,又看看自己姐夫:“姐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老板额头上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但是又不敢直接说出时辞渊的省份,只能骂道:“你这个瞎了狗眼的东西!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仗势欺人?!你是不是都当耳旁风?!”
周赖子仗势欺人其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以前何老板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的,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就随他去了,这次是发的什么疯?
围观群众看热闹,不清楚,但是周赖子了解自己的姐夫啊,他到底是做生意的,精得很,立刻就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姐夫这是在提点他呢!
他立刻就变了态度,道:“是是是......姐夫教训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乖觉的道歉:“这位小姐,你教训的对,是我错了。”
宋汀晚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唱双簧,她没什么侠肝义胆,看见坏人就要赶尽杀绝,只要不在她眼皮子晃悠,她一般不管,是以淡淡道:“知道错了就行了。”
何老板听见这话,松了口气,又看向时辞渊,等着这位爷表态。
时辞渊看都没有看何老板,重新拿了瓶奶放进宋汀晚手里。
这就算是过去了。
何老板重重的呼出口气,陪着笑脸道:“看来这位小姐还是赌石的行家,可有看上的石头?”
“暂时没有。”宋汀晚喝了口奶,道:“何老板贵人事忙,不用陪着我们。”
何老板连忙道:“是,是!”
他对周赖子使了个眼色,周赖子赶紧跟着他一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