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一抬手,颇有自信地说到:“吕布反复小人,且觊觎曹操多时,将军前番时日便出计领其偷袭曹操,如今那曹孟德一心先除吕布后快,望将军莫计较与吕布之嫌隙,只需暗助吕布不败与曹操,曹操必然不敢再次染指徐州!”
“哈哈哈……”管彦畅心一笑:“好计策,只不过子方也小觑我也,若是记仇,我早已合曹操而灭吕布矣!”
糜芳闻言,忙汗颜拜倒:“芳失言,将军莫怪!”
管彦拍了拍糜芳肩膀:“无妨,汝车旅劳顿,早些将歇吧!”
“喏,下官告退!”糜芳有点忐忑的慢慢退出了书房,如今只身在洛阳,一切都要靠着这个骠骑将军照应,如今却妄言其心性,怎不叫糜芳担心呢?
管彦却没有继续考虑这个忐忑离开的糜芳,而是躺在竹榻上思考着刚才糜芳说的话。
思索了一盏茶的功夫,管彦猛然一拍榻板,直起身来:“此计倒是可行!典韦,典韦!”
典韦一直守在管彦的书房前,一听管彦呼喊,忙推门踏步进来:“主公何事?”
“速去请周瑜前来相见!”
“喏!”典韦没有任何废话,转身便要走。
管彦忽然想到了什么:“等下,几更天了?”
“呃~”典韦想了想:“刚三更天了。”
“那等会吧。”管彦背着双手,来回走了两圈:“你去休息吧,我就在这歇息,天一放亮,汝便去请周郎来见!”
“哦~”典韦嗡声一应,便退出了房间。
忙碌半夜,管彦伸了个懒腰,长嘘一口气,躺在了竹榻上闭目养神,然不过三刻,书房门又被打开了,典韦三步并作两步的躬身拜道:“主公,濮阳来人说有要事求见!”
“濮阳?我与濮阳并无相熟之人,如此时辰求见,也太过无礼,另其明日午时后再来。”说罢,管彦挥挥手,翻身躺倒了踏上。
“主公,来者手持‘温候’印信!”典韦眼中闪了闪精光,看了一眼管彦。
片刻后,管彦从竹榻上蹦了起来:“什么?让他进来。”
四更天,是一天中最凉的时候,管彦披上了一件外套,打量着站在面前的文士,光线昏暗,光靠着烛光,管彦眯着眼细看,也只能大概这人的大致模样,管彦揉了揉双眼,直接了当的问到:“汝乃何人?”
文士不卑不吭地躬身行礼:“在下陈宫!”<scripttype="991435867fe6c6b96499f3bd-text/javascript">show_ht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