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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跟随我多少年了?”管彦问道。
“少将军,七年了。”小七听着管彦口中的“兄弟”,心中颇为感动。
“七年了啊!犹记得我带着尔等五十黄巾力士前往徐州的场景,坎坷一路,披荆斩棘,至此地位,实属不易!”管彦抬眼看向小七:“如今有一要事相托,或会以命相搏,汝敢否?”
管彦一脸严肃的样子直直地看着自己,小七忽然想起了当年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时,穷苦不堪,温食难保,受黄巾传道而入之;因机灵勇敢,选入了黄巾力士,没两年便随着管彦前往徐州购粮,之后随少将军管彦改头换面,征战四方,数年后,当年的朝廷口中的黄巾逆贼竟然成为了朝廷的骠骑大将军,小七是打心眼里佩服管彦。自己见识的多了,也有了男儿该有的建功立业的心思,如今管彦有要事安排,自己当为人先!
想到此处,小七死志已立:“有何不敢?”小七和周仓、典韦待多了了,虽然武力不及,但是这股子夯劲还是很足:“少将军一声令下,纵是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好!”管彦一伸手,勾着小七的肩膀,小声在耳旁嘱咐一番。
小七听清后,拜领管彦之令:“少将军,事若不成,小七当以死谢罪!”
“唉!”管彦摇摇头:“此事凶险万分,且难如登天,汝自谋定之;事成便好,若不成,也不可妄自送命,切记切记!”
管彦打开房门,深吸一口气:“事不宜迟,汝速去准备一番,挑选几个可信之人,连夜赶去!”
“喏!小七告退”小七拜别而出,书房中又剩下管彦一人在独自思考着:小七事若成,北方战事将起,在此期间,若将黄忠降服,必是一大助力!想至此处,管彦立刻叫人请戏志才、沮授书房议事。
“二位,我近日欲秘往荆州求一贤才,洛阳之事需二位多费心了!”管彦开门见山。
管彦冷不丁的公布自己的出行计划,着实让戏志才和沮授猝不及防。
“不可!”沮授性子较急,立刻反对道:“主公身系天下安危,今天下纷乱,欲除主公后快者不在少数,若有贤才,主公以朝廷之令征召便可,万不可犯险也!”
管彦摇摇头:“吾意已定,沮先生勿复多言!”
沮授、戏志才闻言,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暗惊;特别是戏志才,也跟随管彦数年了,在戏志才印象中,管彦礼贤下士,言听计从,从未见过今天这样,笃断专行。
沮授刚正,可不管管彦脸色如何,他认为是对的,就一定要直言上鉴,正准备开口时,戏志才却一把按住了沮授手臂,微微摇摇头,眼色李仿佛在说:听我的!
戏志才有条不紊的说道:“某世居颍川,幼年多有求学荆州大儒,若有贤才,志才当有耳闻,敢问主公所言何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