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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在历史中出场时间很短,但是却起了很大作用,正是他的极力引荐,刘璋才能够与曹操绝交,并引刘备入川,为刘备最后入主西川提供了关键的前决条件。
不知现在地张松是否已经嫌弃刘璋暗弱,若是能知其心,也可为今后夺得益州作为一大助力。
这一会儿也容不得管彦多去考虑未来了,此刻张松正提出一个犀利地问题等着管彦回答,各方使者也正抬眼看向管彦,管彦未来地举措,很大程度上可能会对己方势力有着举足轻重地影响。
管彦看了看张松桀骜不驯地模样,轻笑一声:“张别驾所言,亦是彦所长思也!久闻益州天府之国,不知现今是何景象?”
“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张松说的颇为自傲。
“有次盛景,必有贤才相辅,敢为刘季玉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
张松回道:“忠义慷慨之士,动以数百,如松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
这一通牛逼吹下来,本就是三国桀骜士人同有的毛病,但是如今深处洛阳,又在大司马管彦的府中,如此不顾主人颜面,言语相讽,确实有点过分了,坐上众人表情丰富,有为张松担心的,也有为张松描述的益州情景感到羡慕的,当然也有偷偷看向管彦想看笑话的。
管彦面色镇静,傲然回道:“西川偏隅西南,上有天地相助,下有贤才相辅,有此盛景,不足为奇;自黄巾为乱,吾携三尺宝剑,荡四方贼寇,天下稍安,正欲施以新政,又遇袁绍作乱,不得不发兵平叛,至此,天下方为初平!”
管彦一回身,看向众人,笑道:“哎,吾身心俱疲,然忝居高位又不得不为天下谋,各方诸侯,若有能才者,彦愿效当年温侯之例,以为辅之!”
这话说的太假了,众人不禁翻了个白眼:如今你管彦位高权重,会轻易让出?再说当年除去董卓后,明面上是以吕布为主,管彦为辅,不过最后吕布还不是被管彦赶的狼狈逃出,近两年才在濮阳勉强站住脚。
管彦这打着太极,含含糊糊的,张松自然不会答应,忙追问道:“大司马言‘天下初平’,松以为不然,今天下各方不似我主,安治其地,而各自攻伐,扰民夺地,大司马以为如何?”
管彦摇摇头,紧皱眉头:“哎,天下纷乱,黄巾余孽尚未除尽,又有各地贼寇霍乱地方,平乱安民,本就为各方郡守之职责,此乃灵帝之政,彦自当不可插手。”管彦端起茶杯,轻呡一口香茗:“何况彦自得子,自觉黄老之道方为天道,周礼周政方位大德,诸位以为如何?”
黄老之道就是无为而治,周礼周政便是春秋战国一般,诸侯各自为政,定期缴纳朝贡,勤王护驾便可。
这句话一说出口,坐下众人不禁纷纷议论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丫鬟从内堂走进,向管彦一行礼,婉婉说道:“启禀大人,少主人哭闹不止,夫人请大人前去!”丫鬟说话声不大,却也一字不落的传到众人耳中。
“啊!”管彦一惊呼,忙倒腾两步直向后堂跑去,留下厅中众人惊讶地看着管彦匆匆离开的背影,不知是走还是留。
一直在旁的戏志才见状,尴尬的咳嗽一声:“诸位,我主府中有事,今日怠慢了,诸位且回休息,今晚已设宴于前厅,届时再做细谈!”
这算怎么回事?家里小孩子哭了就撂下一大摊子人去哄孩子了?这是大汉大司马管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