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type="f81476fa300be53683bc37c2-text/javascript">show_ht2();</script>
书房中,借着三分酒气,张松的表情依旧还是那么桀骜不驯。
管彦细细打量着张松,张松此人其貌不扬,但其才却不凡,但是管彦从张松历史中的表现觉得他是一个十分意气用事的人:历史中曹操拿下荆州时,刘璋派张松前去与曹操交好,但是刚克荆州的曹操对这个相貌猥琐的张松难能瞧得上,态度颇为冷淡;张松回益州后,便力劝刘璋和曹操绝交,和对自己礼敬有加的刘备结盟。张松引狼入室,惟恐此狼不便吞并,还手绘地图,把益州的地形地物、山川险要,以及兵器府库、兵力部署等等军事机密,一一报告给刘备。
最后张松虽然被其凶张肃揭发而丧命,但是已经为刘备铺平了夺取益州的道路,取得和曹操、孙权平起平坐的资本。
这种人,在管彦看来就是一个“顺毛驴”的脾气,只要哄好了,便会死心塌地的为自己效命。
可是如今张松对刘璋是什么态度呢?当初他认为刘璋暗弱,在他手下不足以发挥自己的才能,经常叹息,这才自寻明主。而现在时间比历史中“张松献图”早了十年,他还会有这种想法吗?
带着一丝忐忑,管彦站起身来,深深作揖:“彦拜见子乔先生!”
张松自知白天言语颇为无礼,本以为管彦这会儿相邀是要为自己找回场子,按张松的脾气,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可管彦忽然的礼拜,让张松微微动容:“大司马何故如此?”
“彦久闻子乔先生乃川中名士,今得一见,三生有幸!”管彦这段听起来颇为客套,张松自然不会轻易的信这种话。
张松微微一拱手,言语依旧颇为不屑:“不敢当,山间野人,何足挂齿?”
“子乔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学贯古今,其名烁耳,彦焉能不知?”管彦知道张松的才能,故而夸赞道。
历史中张松只看了一遍《孟德新书》便可一字不落的背诵下来,此种过目不忘之能确实是骄傲之本。如今张松之名不过扬于西川数郡,管彦是万不可能道听途说的,既然管彦如此准确地说出自己的拉手绝活,那说明管彦确实是对自己上心了!
张松收敛起不屑之色,对管彦微微一拱手:“此等雕虫小技,不提也罢,徒有虚名耳!”
管彦心中暗道:终于说出点人话了!
“哎~~彦素来敬重名士!厅众诸人,参差不齐,恐怠慢先生,故特请移尊驾至此,彦当奉美酒侍之!”说着管彦提着一个精美的酒壶来到张松面前,琼浆入杯,酒香四溢。
“嗯!好香啊!”张松举起酒杯,仰头饮尽,脸上尽是陶醉之色:“好酒啊,好酒!”
管彦又为张松斟满一杯,口中说道:“此酒乃西域进贡美酒,彦得陛下赏赐,以留三斤,若非先生,彦可舍不得拿出来啊!”
张松受此礼遇,不禁点点头:“大司马胸怀天下,礼敬才士,成就如此,果非偶然耳!”
“先生说笑啦~~~”管彦笑了笑,夹了一片精心烹制的肉糜夹送到张松碗碟中:“哎,时势所致,才尽于此,看似稳如泰山,实则如坐针毡啊!”
看着管彦“忧心”的样子,张松不禁问道:“大司马雄踞冀、并、徐三州之地,又奉汉帝于司隶,声势正旺,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