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被带到刑部,夏芸也跟着去。他们在刑部已经站了很久,依然没有开始审案。
御史刘廷元,刑部王采之,大理寺张大人一起来到刑部大堂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熊倜看着那三位大人,相互礼让,一会说刑部的主审,一会又说大理寺主审。推来推去,没有结果。
突然听到侍卫大声喊到:“皇上驾到!”
夏芸正在感到莫名其妙,皇上怎么来了?话音刚落,又听到另一声喊到:“贵妃娘娘到!”
夏芸嘴角微微上翘,心里顿时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明神宗被郑贵妃纠缠不过,只好又来到大理寺听审。他坐在大理寺的大堂上,看着众人说:“众爱卿可审问出来结果?”
“回禀皇上,正在准备审问。”王采之连忙回话。
“噢?怎么会这样说呢?”皇上立刻看了看王采之,“王大人,你是刑部主事,你来说说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啊。”
“启禀皇上,前几日有一男子闯入太子的慈庆宫,手持木棍要刺杀太子。幸好韩侍卫长赶到缉拿了太子,太子才幸免于难。而这名男子当时也在太子的慈庆宫,微臣看此人来历不明,定是同党。”王采之语气坚决。
皇上又把目光转向韩本用,说:“韩侍卫长你是当事人,你说说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太子并不是微臣救的。是这位壮士救的。微臣赶到的时候,这位壮士正踩在奸人的背上。”
“噢?朕有些糊涂了。”皇上皱起眉头,“王大人说,这是刺杀太子的同党,韩侍卫说这是救驾的功臣。我怎么有点糊涂啊。”
皇上又看了看御史刘廷元,说:“你是御史,你说说这个是怎么回事。”
刘廷元向皇上行了个礼说:“回禀皇上,据臣初步调查,手持木棍闯入太子的宫中,意图刺杀太子的人叫张差,是蓟州井儿峪人,语言颠三倒四。”
刘廷元又看了看熊倜说:“此人姓甚名谁,微臣还不知道。只听说,当时太子快要被刺中的时候,此人及时出现,擒拿歹人救了太子。至于此人与张差是什么关系,和其他的线索,请恕微臣无能,还没有查清楚。”
“没查清楚继续查啊,为什么不继续查了。”皇上有些奇怪,语气中有几分生气。
刘廷元看了一眼王采之说:“臣也想查,臣只查到这,王大人就把犯人接走了。刑部提人,我们是不能过问的,之后的事情就由王大人接手了。”
“王采之,你又查到了什么。”皇上皱着眉头看着王采之。
“刘大人说的句句属实,后来在微臣的调查下,张差招供说,是贵妃娘娘手下太监庞保、刘成指使。”
郑贵妃一听他居然把名字都说出来了,还把矛头直接指向自己,于是又在旁边小声抽泣。
“噢?有何证据。”明神宗听到郑贵妃的哭声,知道她想说什么,又看着王采之。
王采之继续说:“如果没有关系,那么贵妃娘娘为何要偏袒此人,还把此人带回宫中。”
郑贵妃眼看再不反击,就晚了。她看了一眼夏芸。夏芸立刻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回禀皇上,臣有一言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夏芸向皇上行了个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