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山风吹过,吹得黄山上面的野草随风摆荡。
“走吧,走吧。我们一起上去!”熊倜一边叫着夏芸,一边往上山爬。
他们正要上去,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声很不讲理的喊声:“前面是什么人,让开些!快点让道,快点让道!”
逍遥子,苗依依,熊倜,夏芸急忙回头。
只见后面来了一群身穿水蓝色衣服的人,抬着四人轿子正往他们这个方向感。
轿子上有一个身穿深蓝色衣服的白胡子老头,他一手拿着羽毛扇,另一只手里握着一个小鼎,鼎不大,成人手掌正好能握住。鼎的缝隙中还透着丝丝冷气。
“师父,师父,他们又是什么人?”熊倜小声地问到。
逍遥子又示意让熊倜不要多说话。
来人离熊倜越来越近,熊倜好奇地站在路边,头伸出去看着。逍遥子让熊倜往后退,让这些人先走。
苗依依可不这样想,她看了一眼,继续往上山走。
“让开大道!你没有听到吗?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挡我师父的路。”水蓝衣服冲苗依依大喊大叫。
苗依依对冲上来的水蓝衣服理都不理,自己继续往前走。
水蓝衣服看着苗依依不让道,伸出手向苗依依发出一阵寒气。寒气快接近苗依依,苗依依也没有回头,自然地向旁边闪了一下,没有打中苗依依。寒气打中了苗依依身边的一个侍女,一个苗疆女子。
“啊!”女子一声惨叫。
苗依依一看,女子口吐白沫,脸上瞬间变得十分惨白,犹如冰雪打过的小树苗,奄奄一息。
苗依依瞪了水蓝衣服一眼,圆圆的眼睛更加地圆了。此刻圆眼睛射出的光是那么的吓人,苗依依一点也不害怕地说:“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出手伤人。快把解药拿出来,还有商量。不然,不要怪我出手无情!”
水蓝衣服一边冷冷地笑一边看着苗依依,不屑一顾地说:“让你让道没听见?你为何不让道,这就是你不让道的下场。你还是快点让道吧,免得你也和你的手下一样受皮肉之苦。”
苗依依绝不是好惹的女子,两眼看看水蓝衣服,射出的光是那样的阴深。她用中指头轻轻向水蓝衣服一弹,只见水蓝衣服脑袋一歪。
苗依依的毒打中水蓝衣服,顿时,水蓝衣服全身颤抖,嘴角渐渐地流出黑血,抱着肚子大叫大喊起来,支持不住倒在地上。
“好你个恶婆娘,不让道还打伤我的手下,我今天让你看看老夫刚练成的雪蚕冰封掌!”坐在轿子里面的深蓝衣服沉不住气了,说着从椅子上跳起来,向苗依依发出攻击。
好事的熊倜一看两边居然打起来,耸耸肩膀询问逍遥子,“师父,那群蓝衣服的是什么人?”
逍遥子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回答到:“看样子应该是雪山那边来的人。他的招式有些像……”
逍遥子说到这,停住了,现在这样的时刻,还是不要惹事地好。“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师父,那你说他们两的武功谁比较厉害啊!”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一边看着他们打斗一边继续问到。
逍遥子摇了摇头,严肃地说:“从现在的形式看,两人不相上下,应该差不多。但是,蓝衣老头的在攻击上似乎经验要比苗教主的经验多一些。”
“师父,那我们要不要帮忙啊?”熊倜看着他们越打越精彩,手十分痒痒。
逍遥子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原本想悄悄地上黄山打探消息,没有想到半路遇到那么多人。
熊倜刚说完这话,不到一会。蓝衣老人就一掌向苗教主打去,苗教主来不及躲闪,被他打中胸口。
熊倜一惊,纵身一跃跳过去,他边跳边说:“芸儿,帮忙!”
夏芸也跳了过去,扶起苗依依。
逍遥子想叫住他,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熊倜握着剑,看着蓝衣老人,很有礼貌地说:“在下熊倜,拜见前辈!”
蓝衣老人摇着扇子,用眼角瞅着熊倜说:“你又是何人,干嘛多管闲事?”
“前辈刚才伤的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朋友有难,出手相救,这岂是多管闲事?”熊倜回应道,心里也有些气不过。心想:这个老头怎么不讲理。
“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蓝衣老人冲着熊倜恶狠狠地说。
“敢问在下是何方神圣,就算我死了也让我死个明白!”熊倜握着剑,毫不退让地说。他那股不服输的蛮劲又上来了。
熊倜刚才本来就想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快出手。
“哈哈!连老夫都不知道,说出来吓死你。”蓝衣老人嘲笑熊倜说。
“那你就看看说出来,我会不会被吓死。”他不这样说,熊倜还不是很好奇,现在这样说,熊倜更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行走江湖的时日也不算浅了,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也打过不少交道。眼前,这位不讲理的老人又是什么人物。
熊倜说着又看了看逍遥子。
逍遥子摇了摇头,熊倜便知道逍遥子也不知道他是谁。
“恕在下见识浅薄,确实不知道阁下是何人?”
“我乃……”蓝衣老人欲言又止,他看了看熊倜,把他手中的鼎,拿出来在熊倜眼前晃悠,说:“这个你知道是什么不?”
熊倜仔细地看了看,他那里知道是什么,只见鼎盖时不时好像要被什么东西冲起来一样,缝隙中也在不断冒出寒气。
他看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是什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