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逍遥子把气咽了口气。把黄山上发生的事情简短地告诉无尘道长。
欧阳莹听着这个故事。耸了耸鼻子。尽管她想安奈住。不想哭。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不争气地滚了出來。
她又耸了耸鼻子。觉得心口一堵。大哭了出來。“爷爷。”
逍遥子看着欧阳莹这样子。更是悲伤。他走过去抱起欧阳莹。想说点什么。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他向來不怎么会安慰人。抚摸着她的后背说:“莹儿。别哭了。”
他的眼眶也红润了。师父平日对他是最宠爱的。把他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來培养。只是自己年轻不懂事好玩。等他长大了。想好好孝顺师父的时候。却沒有这个机会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好好对待莹儿了。
熊倜看着他身边这把剑。有些惊慌地说着:“我这剑。这剑。”
他抓起神剑狠狠地扔在地上。说:“这剑原來是用我太师祖的鲜血练成的。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要这把破剑。”
熊倜一下无法接受这个事情。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觉得心口闷得慌。说不出话來。张了张口说:“我。我……”
无尘道长看他那样子。一掌拍在他的后背。“噗”熊倜吐出一滩漆黑漆黑的黑血。他仰着头深深地呼了好几口气。
“血吐出來就好了。”无尘道长摸着长长的胡须。“这极冰烈焰真正致命的原因。就是这五脏六腑中被寒毒冻住的淤血。酷热只是折磨皮肉。这才是致命的原因。”
“师叔。倜儿把这淤血吐出來。是不是就好一半了。”逍遥子又询问道。
“基本是这样的。但是。你徒弟体内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一时还拿不准。得多看看。我才能做出一个全面的诊断。”
他说着又看着地上的那把神剑。走过去捡起來。仔细地端详着。半天才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神剑。用我师兄的鲜血铸成。”
无尘道长用手轻轻地抚摸剑锋。又看着剑身和剑柄。“这剑。这剑……”
“师叔。这剑怎么了。”逍遥子看着无尘道长脸上不悦的神情。
“这不是剑。”
“这不是剑。”在场的人十分惊讶地盯着无尘道长手中的剑。
“这不是剑。是什么。”熊倜更是纳闷。
“这充其量只是一把剑鞘。”无尘道长说着挥动了几下。
“剑鞘。”熊倜摸着脑袋。莫名地看着无尘道长。
逍遥子也纳闷地问:“师叔。这是我师弟剑痴。用黄山的圣水。地火。重新把十把名剑合成的一把。怎么会只是剑鞘呢。”
“呵呵。”无尘道长冷笑了几声。“你师弟确实是剑痴。不过是白痴的痴。不是痴狂的痴。”
欧阳莹向來嘴快。冲口说:“这不都是一个字嘛。”
“确实是一个字。但是字意不同。你师弟其实不懂剑。他若是不死。我真是应该让他好好重新跟我学学。”无尘道长又说道。
“太师叔。你说这不是剑。而是剑鞘。那真正的剑又在哪里呢。”熊倜好奇地问道。
“这是一把神剑。你是这剑的主人。”无尘道长拿着剑走到熊倜的床边。很认真地看着他问:“你用这剑的时候。你有什么感觉。”
熊倜一边回忆着一边说:“这剑。我用起來十分不顺手。还沒有之前师父送我的那把剑好用。这剑有时候我想杀人的时候。他却总是使不上劲。而且拿起來很沉很笨重。完全沒有那种灵巧。轻便的感觉。”
“这就对了。”
“但是。有时候他又很符合我的心意。我还沒有使出去。他就带着我使出剑招。有时候我使出的剑招比我下手还准。”熊倜又补充道。“我也说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剑才能杀人的。有时候剑鞘也可以杀人。”
无尘道长这话让熊倜感觉极其有道理。他看着神剑。这把剑的剑锋确实比一般的剑锋要厚一些。
“太师叔。剑到底在那里呢。”熊倜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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