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女人瞪了熊倜一眼,大喝一声说:“臭小子,滚一边去,”
熊倜一看怪女人又拼死地向逍遥子冲去,心里也急了起來,赶紧抓着怪女人的肩膀死死不放,说:“前辈,我师父是个好人,你们肯定有什么误会,把话说清楚,化敌为友吧,”
“好人,化敌为友这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情,”怪女人回头愣愣地看着熊倜,“小子,逍遥子是你的杀父仇人,这样的深仇大恨,你不去报仇,还认仇人为师,如何对得起你的爹娘,”
“前辈,我认识师父的时候,并不知道我师父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不要说你们那总说我是熊家庄的二庄主,我不是很肯定,就算我以后真的确实知道我是熊家庄的二庄主,我师父就是杀死全庄人的凶手,我也不会杀我师父,”
怪女人一头雾水看着熊倜,问:“为何,”
“原因有二:一是我师父虽然是杀熊家庄的凶手,但是事出有因,我师父也是受人指使,罪魁祸首应该是指使他的人,其二,我师父怎么说也救了我一命,我不能如此忘恩负义,”
“你不报仇是你的事,我要报我的仇,”怪女人说着一掌向熊倜打去,“我顺便把你的仇也报了,”
“请听在下一言,”熊倜只好往后闪,暂时松开了拉住怪女人的手,
怪女人丝毫不管熊倜要说什么,挣脱熊倜的纠缠又往前走,
熊倜大步一飞又挡在怪女人的面前,怪女人往左,他也往左,怪女人往右,他也往右,
“小子,你让开,不然,休怪我对你手下无情,”她一边说着又出掌向熊倜打去,
熊倜说什么也不让,他很认真地看着怪女人说:“前辈,您是熊倜的长辈,听你刚才说的话对我的身世如此熟悉,必定是与家父家母都很熟悉的人,既然如此,晚辈恳求您,”
“我知道你要求我什么,除了不杀逍遥子之外,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怪女人把衣裙往后一甩,脑袋看着前方,她想冲过去,但是熊倜死死挡在前面,拽着她的两个胳膊,
“前辈,俗话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当我得知师父就是我的杀父仇人之时,我也痛苦过,不过,自从师父把我从王员外家救出來以后,一直像亲身父亲一样教育我,养育我,照顾我,沒有师父,就沒有熊倜的今天,逝者已逝,生者应该更好的活下去啊,”
“熊倜是个晚辈,不能对前辈怎么样,只能真心地对前辈说,我师父也许以前是个坏人,但是现在他真的是个好人,前辈,杀父之仇我都可以不报仇了,不管你有什么仇恨,也都一笔勾销吧,”
“一笔勾销,”怪女人十分生气地看着熊倜,不过听了熊倜这一番话还是点点头,对熊倜的语气缓和一些,“你认识逍遥子是因为他救了你,你并沒有亲眼看见逍遥子杀人那血腥的场面,你若是看见,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怪女人说着手掌撑了起來,手臂伸直,恨不得一掌把逍遥子打得粉身碎骨,
熊倜连连说:“前辈,我看见过,师父屠了王员外一家,只留下我一人,师父杀人有他的难处和苦外,我想前辈和师父一定有误会,”
“误会,”怪女人突然情绪激动起來,咬牙切齿地,“我亲眼看见我夫君死在逍遥子剑下,那一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熊倜听着她这说话的语气,不寒而栗,只见怪女人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一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样子,
“孩子,逍遥子就是一个杀人的魔头,他杀人的手段极为残忍,你若是跟着他,你以后必定也会成为一个杀人的魔头,你现在认为他好一定是被他所迷惑了,”
怪女人说着又抓起熊倜的肩膀很认真地说:“孩子,你听我的,等我杀了逍遥子,你跟我走,我把我一生的武功都传授给你,”
熊倜叹了一口气,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既然前辈执意要我师父的命,那就先要了我的小命吧,一命换一命,这样前辈就当报仇了,”
“小子,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居然还是为了一个杀你父亲的人,你父亲若是泉下有知,真是死不瞑目啊,”怪女人又叹息道,
她不想继续和熊倜理论,一副恨不得把熊倜抓走了样子,不过,她也知道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先解决逍遥子,她瞪着熊倜说:“你给我让开,你的事情,我们一会再说,”
怪女人轻轻推开熊倜,可熊倜却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流逼得他不得不往后退,
“看住他,”她说着从袖子里飞出一条银色的绳子,绳子瞬间把牢牢地把熊倜捆住了,
话音刚落,熊倜的前后左右站着四个女人,用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瞬间弹不得,
熊倜只好大神喊着:“前辈,我师父真的是好人,”
怪女人冲向了逍遥子,熊倜的话随风飘去,她沒有听也不想听,快速向逍遥子奔过去,
逍遥子一看,抱着欧阳莹急忙躲开她这突如其來的一掌,
逍遥子受伤不轻,还有一个不会武功的欧阳莹,要对付怪女人真不容易,
“逍遥子,拿命來,”怪女人步步紧逼逍遥子,再次向逍遥子发动攻击,
逍遥子强忍着伤痛,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看着怪女人,心里猜测着她的招数,怪女人出招继位怪异,似乎不像是中原武林的套路,
他看着,怪女人又向他出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