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和楚秋山不知不觉说话到了天亮,
辽东的天气早上还有些凉,天也亮得早,熊倜和楚秋山都糊糊涂涂地睡着了,
熊倜再次醒來,楚秋山也早起來了,还做好了饭菜,熊倜看到桌子上那么多吃的,一股暖流注入心田,坐在桌前热呼呼的吃了起來,
熊倜往嘴巴里面扒着饭,一边对楚秋山说:“伯父,你有办法再调黑山老怪出來吗,我想到他的屋子里面去查找一下,看看有沒有点什么线索,”
“这个容易,”楚秋山老谋深算地说着,“再放一把火就行了,”
熊倜不明白地看看说:“在烧这个院子,伯父,这办法不能一用再用呀,不然,黑山老怪会起疑心的,”
楚秋山大笑着说:“这个九道山庄我早摸透了,”
楚秋山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院落,指着院落的前前后后说着:“九道山庄很大很大,九道山庄可能有近千所屋子,可九道山庄就像我这个小院落只有一条路过进出,我这个小院落又像这饭桌那么大一点,”
楚秋山说着用饭桌作了个比喻给熊倜讲解着九道山庄的布局,
楚秋山最后说着:“这些人要吃要用,每天要大量的拉进很多东西,可是,这个九道山庄又是一个隐蔽的秘密基地,万一不能按时运输食物进來,这个九道山庄的人吃什么呢,”
熊倜这次听明白了,楚秋山的计划虽沒说完,熊倜已经大约猜到了,
楚秋山的眼睛聚集起一种叫“恨”的光,他握紧着双拳说:“我早就想烧了黑山老怪的粮草库,”
“伯父,你是说让我烧他的粮草库,这真是一个好办法,”熊倜兴奋起來,
楚秋山点点头,说:“倜儿,我观察你的武功不弱,只要你烧了他的粮草库,够这个老怪忙半个月的了,”
熊倜还沒听完楚秋山说的话,就已经在摩拳擦掌了,他眼睛也看着院外说着:“伯父此计甚好,这就好像打在黑山老怪的七寸,”
楚秋山和熊倜说了具体的位置,熊倜把神剑背在后面就要出发,楚秋山摇摇头说:“倜儿,别急,现在不是时候,”
“啊,”熊倜停顿了一下,“伯父,早些行事不好吗,”
楚秋山看看天色,说:“倜儿,你不了解这辽东的天气,等到下晚一些,起了海风,烧起來才燃得快和猛,”
八月秋高风怒号,
辽东的八月,也许不那么炎热了,可却很干燥,风“呼呼”地吹着,真是杀人放火的好时候,
熊倜穿着黑衣,从外形來看,他现在同九道山庄的黑衣人是一模一样的了,不过,他还是不能走那条长长的巷道,
楚秋山告诉他,九道山庄的人除了奴隶都有身份牌和编号,这里是绝密禁地,只有红牌的人才能进來,
红牌又分金字和银字,听说银字是九道山庄的神秘杀手,轻易不出现,如果遇上一定要小心,
楚秋山对熊倜说着:“就是黑山老怪和冷血也只是红牌金字,银字只是听说,从來沒见过,”
熊倜听完楚秋山的叮嘱点点头,神剑和自身合二为一,紧紧地随着衣襟背在身后,“嗖”一下就飞出了小院,
熊倜行动飞快,他先跃上一棵大树看着,这个小城池里的屋子顶部不知道是什么盖的,白天看來也是黑漆漆的,全都隐藏在一颗颗大树之中,远远看过去,分不清楚那是屋子那是空地,
城墙也是黝黑的石头,放火还真燃烧不起來,难怪楚秋山的小屋只烧了前半间就被救灭了,
这座黑漆漆的小城悄无声息,死一般寂静,比死人岗还阴森恐怖,让人看上去毛骨悚然,
熊倜在看看整个九道山庄,也好不到哪儿去,几乎沒有一个人影,连鬼影也沒有,简直就是人间地狱一般,
整个九道山庄也只有山前那一条大道能通进來,不过,那条大道设置有很多关卡,可以说连一只蚊子也难飞出去,“啊,”熊倜倒抽了一口冷气,当年要不是姜红颜施计,真是插翅难逃,
熊倜又看看不远处连接着姜红颜原先住过的那一幅两层木楼,木楼后面是一片乱石礁,一片宽阔的海域不知道有多大,沒有船那就是死亡地带,
熊倜确定了一下方位,粮草堆放处离山前关卡不远,除了关卡有重兵把守,粮草那儿的重兵也绝对不会少,
熊倜再次紧了一下装束,瞄准好路径,轻轻地在树梢上飞行,“呼,呼,”熊倜的动作比蚊子飞过还轻,身影也飞快,快接近粮草库时还是被一队流动哨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