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p>
“你知道了对吧，”路易说：“你是王太后身边的侍女。”</p>
“路易，求你……”</p>
“我不能爱你，玛利。”</p>
“但我爱你啊，路易，你就爱我一点不行吗？只要一点就行。”</p>
“你知道这样的后果吗？你会丧失名声，无法得到一桩合意的婚姻，因为别人只会把你视作我的爱人。”</p>
“我不在乎，路易，只要你愿意爱我。”</p>
“好好想想，玛利，你的父亲，你的家族，他们只希望你能够成为一位贵人的合法妻子，而不是国王的爱人，所谓的王室夫人。”</p>
“让他们都见鬼去吧！路易……”</p>
路易按住了玛利——她确实有着一双有魔力的手：“别做让我和你后悔的事情，玛利，回你的房间去吧，没人会知道我们曾在一起。”</p>
“路易！”</p>
“去吧，别做不听话的孩子。”</p>
“我会说服你的。”</p>
“你要说服的不是我。”国王说。</p>
——————</p>
国王不得不先让玛利.曼奇尼离开，所有人都知道玛利爱慕着他，如果他们同时走在一起，准有流言蜚语出来，玛利走了，一路上生气地跺着，“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国王说，然后回到房间，关上门。</p>
这个房间也是经过一番折磨的——床幔和窗帘都被拉走了，明净的月光从窗外投入室内，房间里除了一张床架外没有别的家具，国王坐到床架上，看着玻璃窗上的黑影流入房间，然后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站起来——梵卓亲王提奥德里克向国王鞠了一躬：“你发现我啦？陛下。”</p>
“嗯，挺清晰的。”国王说——一群趴在玻璃上的小蝙蝠。</p>
“我是为了之前的约定而来的。”提奥德里克亲王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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