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琳说跟我相处的一月内,我一直很正常,没有异常的表现,唯独那天午睡的时候梦游了,做了件极其诡异的事情。屋↘】
我非常好奇我做了什么事。但我同样纳闷方琳为什么说我一直很正常,难道一个月内我就梦游了一次?那么最近我怎么梦游的频率这么高?
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我寻思方琳毕竟晚上不跟我睡,可能是我晚上才梦游,她不知道吧。但总感觉不太对劲,因为既然方琳潜伏在我身边观察我,那么她晚上真的离开了吗?
而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直接问她:”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
方琳并没有立刻开口对我讲,而是直接抬头看向了我身后的摄像头,很显然像他们这种嗅觉敏锐的人都知道审讯时候是被记录的,而她似乎并不想有些事被警方知道。
但是由于我已经好几次在审讯室被要求关闭监控了,而且有些事我就算真的什么都给方青河他们透露了,他们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信我,这无疑会导致我在方青河那里失去信任,我可不想这种情况发生,毕竟我还指望方青河保我呢。
于是我就直接对方琳说:”没事,已经落到这地步了。都被捕了,还提防警方干啥。我也是警方的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方琳突然对我诡谲的一笑,然后却对我说:”你确定要让警方知道?”
我狐疑的看向她,而她突然将嘴巴放到我耳边,然后轻声对我说:”你做的这件事要是让警方知道了,你恐怕立刻就要被捕了。而且你上一次可是亲口告诉我,这事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我一愣,我可不记得我和方琳说过这样的话啊。想了想,最终还是出去和方青河他们沟通了下,我说是方琳要求关闭监控的,要不然她什么也不讲,方青河给了我录音笔,不过进来后我却并没有用。
等镜头全关了,方琳才开口对我说:”陈木,那天中午我在你家,你本来是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突然你就惊坐了起来,刚开始我还以为你醒了,我问你怎么了,但是你并没有理我,还笔直的站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你可能梦游了,所以我也就没敢大声将你惊醒。然后我就看到你直接走向了客厅的角落,最后你竟然一个人就在角落那说起了话,像是在对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说话一样,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并不觉得方琳在骗我。因为之前在看守所的拘留室里,我吃了药进入梦游状态后,我也是对着角落自顾自的说话,看着特别的渗人。
于是我就问方琳:”那么当时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方琳说:”印象特别深刻,我自然记得。你当时说,你已经死了,你是一个死人。”
方琳的一句话彻底的让我惊悚了起来,这句话其实并不陌生,夏天跟我说过几次了,但因为是夏天说的,所以倒也没让我特别害怕。
但这一次竟然是我自己说我是一个死人,这就有点让我毛骨悚然了,我怎么可能是一个死人呢?豆乒司亡。屋↘】
会不会是方琳骗我呢?帮夏天他们一起忽悠我,吓我?
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方琳和那个变态他们显然是两个立场的人,她宁愿死,也不可能帮那疯子。
而在我寻思间,方琳继续说道:”你在角落说了一会后,突然又转身去了卫生间,这一次你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自个就在那笑,笑的特别的惨,格外的阴森。边笑你还边说你杀人了,你说你杀了警察。”
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难怪说不能让警方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可能又牵连出其他什么案子了,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杀过警察,我都可能被控制,毕竟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
于是我就心有余悸的问方琳:”然后呢?”
方琳继续说:”你对着镜子说你杀了警察后,接下来就是最诡异的了。你突然就冲出了卫生间,你重新来到了客厅,你在客厅右前方的位置突然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你跪在了那里,然后就咚咚咚的磕起了头,边磕头你边在那喃喃自语,你说你想活过来,你说你不想杀人。而最关键的则是最后一句,你说你不是陈木,你说是陈木杀的人,不是你。”
我不是陈木,这让我突然就联想到了夏天之前说的哥哥不是哥哥,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就混乱了,不过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过来。我可能真的有精神分裂症,一个是变态陈木,一个是正常的,当时出现的情况应该是正常的人格和变态陈木的人格交锋了,其实我想当一个正常人,但那变态陈木又是存在的,两个人格彼此纠缠,出现了疯疯癫癫的我,至于说为什么说我是一个死人,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