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馥雪在一旁也是同情的看着萧玉墨,心里只道这几下只怕摔得有够疼吧。
萧玉墨看着傅锦兮,委屈的道
“锦兮,你说我又长得不难看,他怎么理都不理我。”
傅锦兮原本在沉思中,听萧玉墨这般一说,回过头却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萧玉墨平时女儿家装扮的时候确实不丑,可是说还是个颇有几分姿色的美人,可是现在,一身的邋里邋遢,头发也乱糟糟的,再加上她今日特意画的男人妆,和唇边的那颗大的有些夸张的大黑痣,更加别说方才摔到脸,结果额头鼻子下巴和两边的脸都有一团红红的,只觉得台上唱戏的丑角也没她这般丑的生动。
岑馥雪则是憋着笑很认真的看着萧玉墨
“公主说什么呢,你这么美,尤其是唇边的额这颗大黑痣,更是美得天怒人怨呐,还有您粗的像筷子的眉毛和磕的一脸的红疤,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见您这样的美人啊。”
萧玉墨愣愣的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岑馥雪是什么意思,傻愣愣的看着她,只见岑馥雪接着道
“肯定是要熄了灯笼才能见着您这般的比鬼还狰狞的脸呐。”
傅锦兮也看着似乎明白了过来的萧玉墨,嘴角也微微勾起,而她身后的容花荷儿就是没这么好的‘内力’,容花更是夸张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脸都因为憋着笑而鼓圆圆的,荷儿也是憋得一脸难受。
萧玉墨看着众人这般模样,也算是明白了什么,仰天哀嚎一声,捂着脸便冲进了马车里面,心里后后悔不迭,方才那美男肯定是把自己当成男人了所以才不理自己的,一定是这样,她今天为什么要打扮成这样出来!
岑馥雪确是愉快的在下面笑开了,拉着傅锦兮的手也上了马车,她还没忘今日出来主要是去赏灯的,今日的灯可还没赏呢。
傅锦兮上马车前,朝着千里马车消失的地方看了几眼,终于还是上了马车,却不知道就在那个转角处,那辆马车安静的停在那里,里面的红衣男子面色痛苦的皱着眉头。
“主子,我们还过去吗?”赶着马车的男子看着面色痛苦的千里问道。
千里睁开眸子,却已经是满眼的凛冽
“走吧,如果不去,他又怎么会死心。”
“可是您身上的伤才好。”赶着马车的人担忧道。
千里却是自嘲的勾起邪魅的嘴角
“无妨,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千里低低道,想着方才她怀疑和疏远的眼神,只觉得心脏某处狠狠的像是被刀扎了一下,再一次靠在马车上沉沉的对着男子道
“走吧。”
男子看着千里,终是无奈,却是赶着马车往京城的某处隐僻处而去了。